“郡主先坐,我去拿另一件物什。”说话间拉开座椅让穆善坐了下来,穆善坐下等江璃去拿。江璃走出石门,低声换来门外的护卫,交代道;“等下我会唤你,你且进来就好。”
再次打开石门,江璃手上拿着一个托盘,穆善看到托盘内放着的是一个挂坠玉牌。“郡主,这个便是娘娘要的玉牌,玉牌内西城的巫师已经下过降头,如若把这个玉牌让皇上日日佩戴。娘娘必能盛宠不衰,之前给娘娘的玉牌已经过了两年了,降头怕是快要失效了,还是要告诉娘娘,此巫术有时限,要按时更换玉牌。”
“感谢江公子,姑姑能有今日,最大的就是你的功劳,姑姑定会牢记。这些东西还望江公子随时备好,姑姑自有分寸。”江璃心中暗自嘲讽,自有分寸?要不是经常使用巫术,怎会无法怀孕,歪门邪道的东西用多了,总会翻船的,我且等着看,盛宠不衰的穆贵妃没了这些东西该怎么办。
穆善准备起身去拿玉牌以及‘红妆’,刚起身,一整眩晕袭来,穆善又跌回座椅,江璃见状放下托盘走了过来,嘴角含笑慢慢的走了过来,低头在穆善耳边轻声说;“看郡主脸色不佳,有些眩晕,我扶郡主在旁的卧房休息片刻吧,这样的你怕是也无法立即赶回宫中。”
穆善也道是不好,怕是马车颠簸起身又有些猛有些眩晕,是要稍作歇息片刻再动身回宫。此刻江璃又在耳边轻声讲话,气息喷的她的脖颈痒痒的,想都没想便答应了,再次起身时依旧无法站稳,突然自己感觉腾空了一般,只见江璃拦腰抱起了自己,往石们外走去,穆善虽眩晕,可心中的兴奋越演越烈,抬手搂住了江璃的脖子。将头埋在了江璃的怀中,状似娇羞道“那就麻烦江公子了。”
待走到卧房,江璃放下穆善,装作脚下一个踉跄一起摔倒在床上,这一下穆善可装不住了,抓住江璃的手就拉了一把,江璃就压倒在了穆善的身上,没有抬头的江璃嘴角勾了起来,暗笑,还真是好上钩啊。
江璃抬起头便装作要亲上去,乘着穆善还陶醉在要接吻的遐想中,江璃的手从背后立即对着穆善一砍,穆善便晕了过去。
江璃利落的起身,转头就拿起茶杯一个劲的灌自己,在给穆善下‘红妆’时,自己多多少少也中了这迷药,幸好对穆善毫无性趣,不然还真是如了她的愿了。要说自己就这样中了一点‘红妆’就差点失去意识,别说那宫里的娘娘给皇上连着下了三年的药了,怕是这南城的皇帝老儿身体已经亏空的不能再亏空了。不过在刚才自己中了‘红妆’时,眼前居然浮现出白颦的面容,那柳叶细眉,红唇小嘴,一颦一笑,自己差点就将穆善当成了白颦,呵呵呵且不能动心江璃,宏图大业还未完成,白颦以后务必会恨自己的。
江璃转身走出房间,吩咐门外的护卫将房内的‘红妆’痕迹清理干净,然后让他们做出自己已经和郡主同房的假象,脱去郡主的衣服,将床上弄的凌乱,然后让护卫在郡主脖颈以及身上假造激情的假象,自己转身离去。
门外站着程正涛,看到江璃出来脸色有些不悦,“出来作何,春宵一度,又岂是造假可以糊弄过去了,快进去,白给的你都不要,好说也是个郡主,你不亏。别在小事上露馅了”说完脸色阴沉的离去了。
江璃捏紧了拳头,在门外站了片刻,转身又走进屋内了,看到护卫还在拖穆善的衣服,江璃说道,“改变计划,假戏真做,我出去,结束了来石屋来叫我。”
走进石屋的江璃气氛的一脚踢倒了桌子。程正涛!你且等着,我和你还有好大一笔账要算!踢罢了江璃走向石屋最里边的密室。拿出了那一个卷轴,慢慢小心的拉开,逐渐显露的是他和白颦第一次见面拉开白颦衣袖看到守宫砂的那个场景,他画了下来,画里塌上的白颦眼中不见一点害怕,反而是调笑的看着他。江璃好似看到了当日的情景,白颦笑着对他说;“不如这样吧江公子,你我皆是生意人,如若之后依旧有人花钱买我的消息,你托人告诉我一声便可,我给你消息,而这买卖消息的钱我要六成,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