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汐见他不再说话，将身子退回原处，却红了眼眶。

“不许你说这样的话，你若再说，我就，我就。”

她见九宸仍在那里不动，只是对着自己温柔地笑了笑。

她有些害怕，因想起当年在桃林栈桥之上九宸的笑容。那是在印象当中，他笑的最开朗的一次。可没过多久，他便离她而去，打算永镇渊底。

她突然扑到九宸的怀中，紧紧地将他抱着，生怕别人抢了去。

九宸亦知她的心思。

“九宸，我不要你给我承诺了，也不怪你以后会有什么抉择了。”

我只要此时此刻！

九宸轻轻将她推开，又用手抹去灵汐脸上的泪珠。

床边的赤焰之火，燃的正旺，时而发出嘶嘶的响声。

九宸的眼神自灵汐的眼睛移到她的唇上，他附下身去，轻轻咬着。

灵汐并没有躲闪，任自己的下唇被他的唇轻裹着。她仿似找到了多年以前那一夜的感觉。

他已经离开她太久了，若是他想要，便是今晚又何妨！

她日日在那桃花树下陪伴念儿玩耍，又时常采其花瓣沐浴，竟散发出一股花香，令九宸陶醉。

他闭着眼睛，闻着这熟悉的体香。

慢慢地，他将嘴唇移向灵汐的脖颈，一只手后拥着她的头发，一只手将灵汐的外裳褪去。

月光自外洒落，独留一件衬里的灵汐，更显曼妙的身姿。

她将手慢慢勾住他的肩背，任九宸在自己脖颈间厮磨。

他顺手一推，将灵汐拥倒在床上，看着这个为自己饱受相思之苦，与自己共经患难的女子。

灵汐见他停下，亦看着他。

这些年多少个夜晚，她都曾幻想九宸在自己身旁，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只是每每梦醒，除了湿漉漉的枕头，她什么也没有得到。可是如今，这个男人就在这里！

纵使明天便是末日，今夜，也要多做一梦！

她用手抚摸着九宸的脸，这张在梦中抚摸了多次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