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你好的很,带着我的儿子与你的旧爱私奔!”
“你可真做得出来!”
马蹄奔腾几乎日夜不停,终于于半月后入至信阳。
温宁被锁进信阳行宫的宫阙里,孩子被夺,她累极的身体和因恐惧而紧绷的神经让她在见到他破门而入时本能的战栗起来。
“孩子呢?还我!”
“给你让你再做出这等恶心至极的事来?带他去认别人为爹?你做梦!”
“魏铮!把他还给我!”温宁牙齿磕颤。
已经入夜了,是子时了。
她感觉心口剧痛,连着五脏都开始绞痛起来,她撑在桌边,用尽气力抬头死死看着他。
“你这么看我作甚?如今见了你那青梅竹马的旧爱,看我就如此憎恶了?”魏铮觉得浑身血液逆流,怒火一瞬充斥脑海。
他猛地一把上前拖拽过她,一手撕了她的衣衫将她往榻上带。
“那不如再来试试我与你的旧爱谁更令你快哉?”
破碎的声音整夜不息。
……
天光将要破晓之时,魏铮在光线还未照进屋里来时立刻起身离去。
像是都不愿也不敢再看到她醒转过来再看他时的眼神。
“看好她,不能叫她踏出房门一步!不许将孩子给她见一面,违者军规重惩!”
“是,侯爷!”
温宁勉力睁开眼睛来时,听到的就是门外传来的这个对话。
她眼前一黑,又昏沉过去。
而令她想不到的是,接下来连着整整一个月,他都在深夜踏进这个房门,一言不发逼着她于榻上百般折辱她尽兴之后,又迅速穿衣离去,走时连发冠都不曾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