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在贝卡罗的意料之中,如果安格放弃姜釐那就不是安格了。
“我尽力,这可能需要几天的时间,这段时间还麻烦你们不要其他人过来打扰。”贝卡罗撸起袖子,整理下衣服,“把你的手臂包扎一下,上点药,我就不管你了,这么简单的活谁都会。”
像治外伤这么小儿科的事老娘才不会出手。贝卡罗将两个男人甩在身后忙活自己的去了。
安格被戦晖带到了另一处医疗室房间,叫了个医生过来帮他上药包扎。来者是个约莫七八十岁的老先生,医术精湛,经验丰富,据说没他治不好的外伤。老先生给他打了一针消炎剂,又涂了一堆瓶瓶罐罐抹了厚厚一层,才系上纱布。
远远看去以为胳膊打了好几层石膏。
安格抬了抬胳膊,觉得有点重。
“太厚了,碍事。”说着就要下手把刚包扎好的纱布拆了。
医生照他脑袋就来一巴掌,一刮子把安格打懵了。
卧槽,他竟然被人打脑袋!还是个老头!他堂堂军长的威严何在!
“我看你敢揭?胳膊想废了是不是!”
老头子非常激动,吐沫星子喷了安格一脸。
头一次见到这么不听话的病人,还当着他的面要拆纱布!岂有此理!
安格觉得不能忍,老头子气的鼻孔大开气,俩人瞪着眼睛噼里啪啦。
戦晖弱弱地溺到一边了,不敢过去拉着。
嗯,这个老头子是他爸......名叫戦濠。从小活在老爹的淫威之下,老爹说一他不敢说二,老爹往东他也屁颠屁颠跟着去,但小时候淘气,大了也不老实,天天被揍百八十遍,什么铁墙,金刚石地基啥的都撞碎过,所以才造就了他现在一身的腱子肉,皮糙肉厚的不怕揍。与安格对打切磋的时候,安格都止不住吐槽说他皮太厚,打半天自己累够呛,他还没啥事,能气死对方。
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老子打不过你没事,耗都能耗死你,非常二皮子脸了。
安格与老头子眼睛瞪得溜圆,眨都不眨。
戦晖:你俩是在玩谁眨眼谁就输的游戏么!
老头子瞪着他挖了挖鼻屎,大拇指与食指掐起,“嘣”一弹......
鼻屎正中安格额头,气的他脸都歪了......
“那就留着吧...”安格败了,面对老不正经的还是个医生他毫无还手之力,谁让他太正经了......
老头子脸色缓和些,收拾着药箱往里整理药品,又嘱咐了几句:“三天之内不能动手,注意点,不然骨折,尤其是接触过那些坑爹的基因药剂啥的,腐烂了神仙都救不了你。”
说完也懒得瞅他们,到了门口踹了戦晖一脚,迈着小碎步走了。
戦晖也不躲,嬉皮笑脸的说着慢走。
“这老不死的谁,这么大派头,太张狂了。”
“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