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墨赶紧解释道。
又转过身看到少年抬眸那一瞬间眼角有凛冽的寒光,那么陌生,如匕首一般,啊,快逃啊!
越描越黑。
“啊……”
“救命啊……”
少年追着丁墨在学院路各个角上窜下跳,打的丁墨一身都是好几块淤伤,一直在哀嚎。
“下来——!”
“我~不!”
丁墨死死抱着祭殿堂一根圆木上面。
“不……下!”
刚说完,丁墨就感觉到了一波眼神杀。
气鼓鼓的少年站在柱子下面。
“到底下不下?”
没见过这么蠢的,非要得把他揪下来不可。
丁墨一直喊着“痛啊……”,生怕别人不知道。
然后又一顿胖揍!
这不,脸肿了,嘴歪了,眼也睁不开,叫苦连天!
“哥,饶命了我吧,真的是误会,真不是这样的。”
“还狡辩?”
“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
早知道,直接闭嘴不就没事了。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丁墨瘫在地上一个滚起来!
“怎么,还有下次!?”
少年简直被气昏头了,挽起袖子,吓得丁墨冷汗涔涔退了几步路。
本来是误会,可是他叫了好几声放开,他丁墨还主动把双手贴在他胸口不放,不就找死嘛!
这人脑子有坑吗?不好使了呀!
可怜的丁墨,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罢了。
“哎呦喂……痛痛痛……没有下次,真没有下次了。”
丁墨作揖求饶。
幸亏是午休时间,无人看到,这么糗的事,还真有点小题大做了。
“给!”
“什么东西?!”
“——金疮药,不要我可要收了。”
“我,我怎么涂?”
“与我何干?”
谁让他丁墨自作自受只好去求助胖虎。
这一番折腾,少年则是傲娇的回到了他的斋舍只好静下心来看书。
下午的时光,格外明朗。
京州的各个大街很似热闹,跟往常一样,这几条街车水马龙,来往的行人络绎不绝。
各种各样的叫卖。
“卖烧饼……李大郎烧饼……”
“蔬菜、蔬菜,新鲜蔬菜……”
……
这次换锦捕头带一队人在街上巡视。
每个街头巷尾,他都要走走看看,顺便跟那些商铺里小二还有小商贩们聊天,男女老幼对他印象不错,不愁找不到吃喝,还会主动送上门来。
“锦捕头,辛苦了,来尝尝我家板栗酥吧!”
“谢谢。”
“胖婶,你家茶水买的怎样?”
“好好好,小锦来喝碗热茶……”
锦捕头每次对那些人都是有说有笑的,只是一遇到案情的时候板着个脸。
“大人,有发现!”
锦樊手里把玩着绳索。
“刚来一个兄弟来报,说是看到一伙人一刻钟之前带着一个五六岁小孩急急忙忙除了城外,说是去看亲戚,那人个子挺高……”
“费什么话,追啊!”
锦捕头拿着绳索使出啪的一声,有些生气。
来人微躬着,尴尬了,“可是……”
锦樊撇了一眼,质问:“怎么了?”
“老大,那伙人太狡猾了,我们好不容易跟了一路,可是一出城稍没注意就失踪了。”
显然人家有防备,他们没追上。
不过倒是让闻一的护卫白已悄悄地盯上去了。
“有没有看清长相?”
那捕快扶额,擦掉汗水,恭敬回应:“说是有点像闻四少他们画的样貌七八分相似。”
锦樊还难以置信,道:“行啊,呵呵,还真有两下子。”
“老大,怎么办?”
“没事,跑不了。”
锦樊正了脸色。
“咳咳,老板娘,给我们上一壶茶!”
“好嘞……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