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才会不爱你。”韩峰说。

两人就到韩峰住处后，韩亦舒正在和顾空谷下棋。两人棋逢对手互不相让。韩峰问顾空谷身体状态，顾空谷说自己没事了。顾空谷又说韩亦舒倒是有些不舒服，走路常说腿疼。韩峰再问韩亦舒，韩亦舒摆手说没事。

韩亦舒感觉身体疲乏，又顾空谷下了几盘棋后，说要回去。韩亦舒起身往前一走双腿突然瘫在地上，顾空谷去扶，韩峰也上前去拉。韩亦舒做起来后看其他几个人都很紧张，又看顾空谷有些尴尬，便说自己只是坐的时间长了有些疲倦。韩亦舒休息休息能走后，韩峰要带着韩亦舒去医院看看。韩亦舒不肯，韩峰又坚持，韩亦舒只好跟着去。临走时，顾城说给去医院时许军打电话，韩峰答应。

许军是萧听夏前男友，是一名骨科医生。

韩峰果然给许军打了电话。许军说自己没在值班，他给值班医生打了电话，到医院看就可以。

韩峰和韩亦舒刚到医院，许军也到医院了。

许军说放心不下，亲自过来看看。许军给韩亦舒看过后说因为缺钾、缺钙韩亦舒才会腿疼、腿软，现在看的及时，所以没有出现大问题。许军又给韩亦舒开了药，让韩亦舒按时吃上。韩峰看没有大问题心里安稳了下来。

韩峰又看许军，已经瘦的两只眼睛都凹陷了，脸色暗沉，身上满是酒味和烟味。许军看韩峰看自己，忙说今晚本来不值班所以喝了几杯。

“听夏最近好吗？”许军问。

“和你一样，瘦了很多。”韩峰回答。

韩亦舒看两人聊别的事就借故走开，自己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我不得不跟听夏分开？”许军说。

许军点了一支烟，低下头，狠狠的吸。韩峰上前接过烟头。“这不是吸烟的地方。需要传话吗？”

“她为什么要去新加坡。萧叔叔为什么要把重心放在东南亚。”许军说。

“你们分手不是因为听夏要去新加坡。你们有价值分歧。”韩峰说。

“韩峰，我不想离开这里。”许军说。

“你要给听夏一个态度。不要在这里绷着。”韩峰说。

许军依然低着头，从口袋中取了烟又放下。

“许军，你痛快点，既然都这么痛苦。”韩峰说。

许军默默坐在椅子上。韩峰离开前，许军一直坐在那里。韩峰离开后，许军还坐在那里。直到深夜，许军走出医院，在城市中穿来穿去，像一个幽灵，看着城市每个角落，跪在地上的醉汉，游荡的出租车，加班的写字楼，昏黄的路灯，黑色的植物。许军不停的往前走，把眼睛揉红，把脚踩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