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与自己有关的所有人的命运，对自身的祸福自然可以有一个大概的轮廓。”

“谢师尊教诲，弟子明白了。”王珏恍然，躬身行礼，然后又询问道：“弟子还有疑惑，请师尊指点。”

“说吧。”云河摸着手中的虚空木，嗯，欧皇徒弟悟性虽然不够，但还是挺尊师重他突然想到了衣服？所以，欧皇徒弟随手就拿出了，所以，徒弟身上根本就不止一件空间装备。

“师尊，看清所有人的命运轨迹，根本没可能，比如我自己，踩死一只蚂蚁或是踩踏的路边野草，或是看某个无关之人的眼神，这些过往会不会成为自己忽略的变变量呢？”王珏。

“你”云河觉得，一个眼神让人不爽也是很有可能的啊，毕竟，什么人都有，但是高人形象必须继续装下去啊。

云河继续说道：“你能想到这一点，还算不错，所以，天衍术可以说是最无用的术法，它不是万能的，不要相信天衍术的演算结果，那只是最高概率的可能性，只能作为一种大概的框架，算是一种指导。”

“细节，还需自己填充，细节决定命运，人定胜天，明白吗？”

“谢师尊教诲。”王珏躬身行礼，再次站直身体后，抬头挺胸的望向天空，道：“本门可算天命，但不信命，逆天改命才是本门宗旨，人定胜天，弟子谨记，绝不负师尊厚望。”

“……”云河愣住了，谁要一个逆天的徒弟啊。天不存在则罢，若存在，是那么好逆的吗？如何知道，自身的逆，不是顺呢？

欧皇徒弟，你的路，一片坦途，躺着就会发的，也根本不用逆啊。

这货不会被自己忽悠瘸了吧。云河赶紧鉴定一下，嗯，没事，还是天命之子，还是气运九千万的欧皇大大。

云河想到了之前的事情，没事的，就算忽悠瘸了，那啥力量也会修正的，上帝应该不会放弃拯救自己的亲儿子。

嗯，源皇是谁，这个世界的创世神啊，那么，天命之子，不就是他的干儿子。

云河看向自家欧皇徒弟，突然想到了一个报复的好点子。你干爹抢了老子身体是吧，老子找不到他，但还是可以恶心他啊。

天知道他没有身体是啥滋味，走在人群中，无数人穿透自己身体走过是啥滋味。云河又找到了报复的快感。

“叮，诅咒术吸收大量怨念，经验大幅增加，进阶成功，当前等阶：黄阶下品，对生命等阶低于黄阶生灵进行诅咒，百分百成功。”

“……”云河，我的怨念，没这么大吧，诅咒术，自从诅咒源皇无效后，已经很久没练了，记得，还差数万经验才能升级吧。

“小珏，勇气可加，为师看好你哦，加油。”云河拍了拍欧皇徒弟的肩膀，这徒弟想逆天，必须为他打打气啊。

源皇老帮菜什么的，教你干儿子来反你，就问你气不气。想想就爽。

“师尊，人定胜天，我们既然不信命，那么。”王珏突然躬身一拜，道：“求师尊救救小师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