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什么?”
“你以后就叫呱唧。”
“你呱唧,你爷爷呱唧,你们全家都呱唧。”蒲牢暴怒。
“走了,呱唧。”
“老子叫蒲牢,老子是龙的儿子,蛤蟆娇子,出神尊贵无比,不许辱没我……”
“呱唧,跟上。”伊拉加快速度向水中之塔游去。
“你才呱唧,你爷爷呱唧,你爷爷的爷爷呱唧……”
一直游到近前,才发觉托尔雷克并不是悬浮于湖面之上。水面之下一根约三米直径笔直的柱子,向上托起房子,向下则一直沉向黑漆漆的湖底。
伊拉贴着柱子游上去,身后跟着聒噪不停地蒲牢。露出水面,青球早已滑落,夜色之下,房子黑漆漆的,毫无生气。
她双手攀上地面,将身后的背包先甩了上去,因为附有禁水咒,背包没有丝毫水渍。伊拉双手撑住地面,向上跃起,扭身坐在地面之上。
她看了看还浸在水中的双脚,不,应该称之为尾鳍。犹豫着抬起,放在地面之上,尾鳍离开水,渐渐缩小,指蹼慢慢消失,双脚恢复如初。
蒲牢早起跳到岸上,看着伊拉迷惑的样子,抱住双前脚,不屑地说:“你和你爷爷不一样,拥有……,拥有……“
“什么?”
蒲牢张了张嘴,始终没有说全话:”该死的禁忌。对了你爸爸该不会?不对,我亲耳听到他出生,那就是你妈妈?”
伊拉看向蒲牢:“你说什么?”
“没什么,不用担心,你和异界毫无关系,只是拥有…….罢了。”
“什么?”
“没法说,说不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为什么?”伊拉更加迷惑了。
“古老的禁言术。”
“什么禁言术?”
“烦死啦,你走不走?”蒲牢蹦跳着朝门口走去。
走到近前,伊拉才发现房子要更大一些。三层高的老式尖顶建筑,墙壁是暗红色的方砖,爬满了绿色的藤条。黑色的砖顶,五彩的玻璃窗,布满岁月的沧桑。
伊拉站起身,沿着石板小路向门口走去,小路两旁的草坪上开满不知名的暗红色花朵。一切整洁的不像样子,伊拉十分奇怪,空无一人的托尔雷克谁会来打扫?
正在她疑惑之际,蒲牢已经跳到门前。它已不似在水中的巨大身材,缩成正常蛤蟆般大小,晃着头上的双角,敲击在门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谁来给蒲牢大人开门,呱呱。”蒲牢骄傲地昂起头。
伊拉走上台阶,站在门前。
“里面有人?”
“你等着就知道了。”蒲牢装作很熟悉的样子。
门内响起脚步声,有节奏的的传来。随着脚步声停止,一人高的位置打开一扇小孔。
“请问,是哪一位?“硬板毫无生气的声音的响起。
“蒲牢大人。“蒲牢挺起胸膛。
“查无此人,另一位?”
“你放屁,你连蒲牢都不知道,坏了你的猪脑袋…….”蒲牢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