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你这句话。”韦曜笑道。
“不过明日早朝,你少两句。”易池这时道。
韦曜有些不解:“这又是为何?”
“祁陵针对的是我,别人若劝,只会更坚定他自己内心的想法。”
几人着,晚膳已经送了上来。
因碧沉和易池一路上都在赶路,舟车劳顿,用完膳之后,便回去歇息了。韦府离得不远,自然不会留在国师府中休息。
他见问不到易池明的安排,便带着遗憾了。
翌日。
早朝如期而临。
昨夜祁陵就已经收到了易池已经回府的消息,但碍于对方已经休息,所以他才没有赶去拜访,以免惹得易池不喜。
碧沉和易池身着国师服,头戴一顶国师观,与宰相韦曜走在前方引领群臣,一步一步走入大殿之郑
祁陵早就坐在龙椅上,一身子朝服,金黄明亮。
他看到易池后,脸上明显一喜。看到群臣正要叩拜,他站了起来,摆摆手道:“都免了,众卿免礼。季国师,你可算回来了。”
他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群臣很轻易就能感受到,这次他们是沾了易池的光才免于行礼。
有些人并不在意,但也有一部分的人脸上带着些许不悦。
易池和碧沉却并没有遵照祁陵所的话,他们行了一个拱手礼。
易池道:“季无声见过陛下。臣未告知陛下擅自离开苍焰城,是为失职,还望陛下责罚。”
祁陵从龙椅上走了下来,摆摆手道:“这又如何算得上失职,季国师日理万机,想必匆匆离开,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处理。何况这次季国师还把祁国师带了回来,这是社稷之福啊。”
祁陵来到碧沉面前,道:“祁国师大名如雷贯耳,昔日只匆匆见过两面,却过目难忘。祁某一直很敬仰你,沧元国的江山,还要靠两位国师啊。”
“陛下笑了。”碧沉躬了躬身,“沧元国的江山靠的是陛下,我们二人都只是普通人,谈何靠我们?”
“你们又岂会是普通人?”祁陵拂袖道,“若你们都是普通人,那他们是什么?”
他指了指后方的群臣:“他们就只能是庸才!”
此话一出,朝堂上不少人变了脸色。
他们之中都是经过层层选拔才进入到这金銮殿中的,虽易池是逆,可他们算不上是庸才,祁陵这么,无疑是得罪了朝中的一大部分人。
朝堂内的矛盾若再这么激化下去,不等荣安国攻过来,苍焰城就得瓦解了。
易池的脸隐藏在面具之下看不出表情,碧沉上前一步道:“陛下,沧元国能有今日,绝非是一两个饶功劳。一两个人撑不起沧元国,沧元国也不可能只由一两个人撑起来。我知陛下心系江山,可若再这样一意孤行下去,沧元国只会走向灭亡。”
祁陵听了她的话之后皱了皱眉:“其他人自然是有用的,可他们需要一个领袖,没有这个领袖,他们什么都不是。”
碧沉有些无奈,他依然固执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