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易池用自己的离开作为威胁这个方法虽然有些不太光彩,但无疑非常有用。群臣这一次竟然无比佩服起碧沉和易池来。
祁陵看着碧沉和易池坚定的眼神,终于败下阵来,道:“也罢,国师乃父皇友人,如今朕这般做确实是为难季国师了,既然季国师想要维持原来的样子,那便按照父皇的以前的安排来吧。”
此言一出,大殿内众臣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他们被折腾了这么久,终于能有个安生日子了。
祁陵仍在皱眉,他坐在龙椅上,拿过一旁太监捧着的茶喝了一口,随后看向易池问道:“不知季国师接下来有何安排?”
“陛下。”易池拱了拱手,“臣这些日子都不在沧元国,怎谈得上安排。诸位同僚日日待在沧元国,定是比我更熟悉。不如先问问各位同僚有何事要禀报,季某先听一听。”
祁陵原本还想要让易池,但易池这话也没错,他离开沧元国很久,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一定清楚。想到这里,他只好摆了摆手道:“既然季国师刚回来,那便让其他爱卿先吧。”
……
华国,靖梁城。
玄隐谷的驻地中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无数的弹药自山坡上落下,玄隐谷的人毫无防备,大半宅子已经被夷为平地。
三个学堂亦是如此。
傅海晏因为父母皆不在,暂被一个学堂的老先生抚养。他尚不足一岁,话也还得不太清晰。
弹药雨落下的时候,老先生正从学堂里回来,打算给他喂牛奶。
不料屋顶突然坍塌下来,老先生只来得及把的傅海晏护在身下。然而他却被砸下来的木板尖刺砸的血肉模糊。
“桑……声。”傅海晏一边哭着一边先生两个字时得并不清晰,可老先生却在昏迷过去前听了个全。
轰隆隆的声音不断在玄隐谷内回响,不会武功的人大半被掩埋。
所幸这些弹药丸子的威力还不足以威胁这些有武功的人,不过来袭击的敌人很显然考虑到了这一点,在扔怜药丸子之后立刻有一批不弱于离之境的高手与玄隐谷里的人缠斗了起来。
陶慕楼听到动静以后,暗道一声坏事,他随手抓了一个放在架子上的唢呐和弓箭,从书房的破空而出。
玄隐谷内,战况格外惨烈。
陶慕楼脸色严肃,他跳上废墟的高处,拿出五支羞花箭,搭弓射箭一气呵成,救下了五个落于下风的门人。
他这般高调地出现在高处,来袭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他。
他们所有人竟然都放弃了眼前的敌人,齐刷刷地往陶慕楼攻来。
一共二十二个人。
他们列了阵法,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针对的还是陶慕楼。
“这狗运气,殷嘲的人。”殷嘲骂了一声,随后挥了挥手中的弓箭,示意玄隐谷的人先走。
玄隐谷毕竟也算是易池的势力,对于今日这一幕,实际上早有预料。
他们知道陶慕楼肯定也有自己保命的手段,所以其他人已经开始有条不紊地离开。
混入里面的叛徒也被找了出来,一一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