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惊得一愣之后,严厉道:“你是女子,女子怎能与男子同室学习?出去。”
好有骨气的夫子!可是,下一秒,梁松韵勾起一边嘴角:“请夫子看了一样东西之后再作定夺。”着,掏出一块玉佩。
那块玉佩一亮出来,就可以知晓主饶身份,方才还很有骨气的夫子一看,吓得踉跄了好几步,脸色发白。
夫子以前被本尊整过,所以很害怕,难以置信道:“你你你是长公主?”
“正是本公主,”梁松韵挑眉一笑,眼中精光闪闪,“最近减肥,瘦了不少,所以变了样。请问夫子,我现在可以坐下听您的课了吗?”
夫子打量眼前之人,跟以前的肥猪简直判若两人,不敢相信道:“你真是长公主?”
“我还没有活腻味,可不敢冒充长公主。”梁松韵道。“此块玉佩乃几个月前我被封为长公主时,太后亲赐的白玉镂空松鹿环饰。
若不足以证明我的身份,我这还有一块,皇兄亲赐的青玉卧鹿玉佩。”着,又掏出另外一块玉佩。
夫子处于呆愣状。
梁松韵水亮灵动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往前凑近,露出一抹坏笑:“非得我拎着您的头,往墙上撞几下,您才相信我是长公主?”
夫子一想到曾经被本尊整的场面,赶紧道:“老夫信信信,您是如假包换的长公主,长公主您请自便。”
“谢夫子。”着,梁松韵要找个位置坐下,瞅了一圈,只有最后一排有空位,但她是要为本尊打学习的形象的,做到做后一排,谁能看得到她爱学习?
梁松韵站在第一排的一张桌子前,俯视着某个学子:“劳烦让让。”
那人哪敢反抗?抱着书就往后边去了。
这一张桌子可以坐两个人,里面那个人坐着不动,正在暗自高兴可以与长公主同桌了。
若是以前的肥猪,此人自然是不想与长公主坐这么近的,但是现在的长公主,他想。
可是梁松韵俯视着他,语气冷淡飘忽:“我不与男子同坐,劳烦你也让开。”
那男子一听这话,心里的窃喜陡然就如同火苗一般被水浇灭,失落地抱着书去了后面。
谁知,梁松韵刚坐下,李向初就坐在了她的旁边。
梁松韵侧眸看他,用眼神请他离开。此刻李向初的眼神比梁松韵初见他时的眼神柔和了很多,看起来对梁松韵似乎很有兴趣,但绝没有离座的打算。
山不动,我动。
梁松韵起身,到旁边一张桌子前:“你们两个让开。”
坐在外边的男子委屈道:“长公主不叫那人离开,却叫我们离开,是不是有点欺软怕硬?”
后面几个字,的声音甚。
梁松韵道:“的确是欺软,但不是怕硬。只是我懒得跟那人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