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吕瑞生不停的重复着林越这个名字,吕瑞树问道:“二哥,你认识林越?”
“这次把智鑫的手废了的那人就叫林越,我怀疑历大师也是死在了他手上……”
听着吕瑞生说完了吕智鑫和和林越两兄弟的恩怨,吕瑞树几兄弟都面面相觑。
“那估计真是这个林越了,时间也对得上,他刚和智鑫起了冲突,我们的仓库就被查抄了。”
吕瑞树想了半天,说道:“现在我们不能和这个林越拼下去了,我们得尽快找到账本才行,我觉得应该和他谈谈。”
“他不会愿意谈的,当初他哥哥林超就是被智鑫喊人在监狱里打死的。”
吕瑞生有些不甘心,找理由敷衍着,这是他儿子的死敌,他必须要弄死林越才能安心。
“不试试怎么知道?二哥,智鑫这次的事必须得放下,我们不能让吕家为他陪葬。”
吕瑞树劝说着,但那只不过是想要自己脱身罢了,以往他也没少帮吕家人做出的恶事掩盖子。
“对了,你不是说林越的嫂子来找的智鑫吗?她现在人呢?”
吕瑞树觉得这是个比较好的传话人,既是林越的亲戚,又背叛过他,只能靠向自己一方。
“智鑫受伤后,我一冲动就把她和他弟弟都扔海里去了……”
吕瑞生见吕瑞树与林越和谈的态度坚决,也没了办法,毕竟这次的事都是因他们二房而起的。
“你……”吕瑞树指着自己这个二哥,气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就拂袖离开了。
晚间,巴黎皇宫的大厅内。
杨德清看着跟在自己身后吕瑞树,语气不客气的说道:
“老吕啊,这次也是你亲自找上门来,我才答应你牵这个线的。但我奉劝你一句,你别看林老弟年纪小,就不把他当回事,不然就有你受的了。”
吕瑞树此时却是态度恭谨的听着杨德清的话,半点都没有表示反对,只是身边的传来的议论还是让他有些挂不住脸,毕竟自己在振江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杨德清看见林越的座驾在门口停下后,赶紧上前殷勤的给林越拉开了车门。
林越下车后,看着站在杨德清身后的男子问道:“你就吕家的那条龙?”
说完,不待吕瑞树有任何反应,林越就一口唾沫吐在皮鞋上,斜着眼睛看着吕瑞树:“我的鞋脏了。”
面对这赤裸裸的侮辱,吕瑞树很想转身就走,但想着账本被曝光后,自己身陷囹圄的下场,却不得不艰难的慢慢的将身子蹲了下去。
“你们看,挖槽,姓吕的是在给那个年轻人擦鞋?”
“卧槽,还真是,刚才就看见他和杨首富在这里等了好久了。”
“我的天,这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姓吕的不是一直很傲吗?也会有今天?”
“活该,这就是报应,吕家人都什么德行你们不知道么?”
“就是不知道这年轻人是什么来路,居然能让姓吕的低贱的像条狗。”
“哈哈,你别说,这么看上去,他还真的像条狗,正蹲在地上吃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