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突然想到些趣事。”叶悯笑着答道。
宋谈看这落霜疯疯癫癫的胡言乱语,若再与她纠结这石头之事也只是浪费时间,便调转方向从别的地方入手问道:“你方才说的那个徽州赵公子,如今可还在沽云?”
这个赵公子与落霜和陶秋都有接触,或许能从他身上找出些线索。
一提到这个赵公子,落霜眉眼都拧在了一块儿,双眼又开始烟雨朦胧了。她愤愤不平道:“赵公子已经许久都不来了,也不知道为何,秋姐接过的客人都是来了几次后便再也不来伶阁了。姐妹们私下里都说这些男人都是看秋姐几天就腻味了,所以才不来了。”
“那他如今身在何处?”叶悯又接着问道。
“我也有叫人去打听过,听说是感染了风寒便回徽州了。”落霜十分失落,日后也不知还有没有缘分再相见。
徽州与沽云虽说离的不算太远,可也有近一日的路程,若是特地赶去徽州,万一没有线索岂不是白跑一趟。
“你方才说,陶秋接过的客人都没有再来,那她都接过什么客人你记得吗?”叶悯想着或许别人身上也会有线索。
“我只记得城东钱庄的徐公子,还有南城酒楼的王公子……其他就记不清了。”落霜说完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我记得王公子好像也是得了几日风寒,连酒楼都关了好几日。”
“也得了风寒?这么巧……”
叶悯与宋谈二人互相对视一眼,已经有了下一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