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是惋惜又是疑惑的道:“听说前一阵子,津城的木风扬木大人缠绵彩蝶榻上十余日,就连临走时还托为他送行的段公子务必好生护送彩蝶回来。啧啧啧,木大人的事迹可是传扬甚广,想来彩蝶姑娘也是一把好手。你仔细瞧瞧,得了滋润的女子,真是骨子里都透着异样的媚态。若是能摸上一把她的柳腰,也是无憾了。”
蒋念柳的手复又落下,眼见霍之粥微不可见的上前几步。
又有好事者从人群中探出头来,疑惑道:“奇了怪了,玲珑阁的彩蝶和秋月楼的凌霜什么时候有过节了?这两家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一个是雅阁间,一个真青楼,怎的还杠上了?”
忽有一人道,眉飞色舞间,唇畔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笑,“谁知道呢?什么真真假假的,怕是连她们自己都分不清楚吧。”
说罢,立时引来一阵嗤笑。
彩蝶忽然掩唇一笑,眉眼弯弯,外面看事的男人们纷纷大呼,三三两两的女人则是低声骂道“不要脸的狐媚子”。
适才外面的话早被她们听了去,彩蝶眉间不显,凌霜面带白纱,更是看不出喜怒。
彩蝶收了笑,清冷的看着凌霜,“素闻凌霜姑娘与世无争,性子更似广寒仙女,怎的今日行了这夺人所爱的事?”
凌霜不语,倒是一旁伺候的丫头不满道:“何来夺人所爱?这本就是我们先看上的,是你们后来的,即便这胭脂所剩不多,那也还是先来后到,凭什么让人说了咱们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