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和范哲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那位自称是苏夏同班同学在网上爆料的本尊也听到了,也就是乔娜。
乔娜最近乖了很多,因为她已经知道范哲对苏夏可能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只是因为范家的生意才这么做。
而且最近也有个家里挺有钱的男同学在追求她,这让乔娜觉得终于有人看到了自己的魅力,所以范哲怎样也就不重要了。
不过在看到网上闹出的事儿之后还是没忍住去爆料了,因为她莫名的就是跟苏夏不对脾气,看着就讨厌,她不会傻的直接跟她对上,但在旁边添添火、加加柴还是没问题的。
苏夏的预产期在四月份,坐完月子正好快期末了,也不知道今年的课程需不需要期末考试,还是只写论文就行,要是需要考试又赶不上、她已经做好了参加补考的准备。
苏雪在富人圈子里混的越来越如鱼得水,她一边娇笑着辗转于不知愁滋味的富二代甚至是集团高管、掌舵人之间,一边在晚上运动过后,看着陌生的屋顶陷入深深的自我厌弃。
也会在洗澡时反复搓洗白净的皮肤,偶尔对这种自虐式的报复行为产生疑虑和后悔。
她觉得自己被拆成两半,一半沉沦在报复之路上,浮浮沉沉,一半清醒又客观的审视着自己,但最终还是坚定的往前走着。
“嘶。”早上起床时,她身子刚起到一半,就按着太阳穴又倒下了,如同垂死挣扎的鱼一般,床垫太柔软,感觉还被弹了几下。
“宝贝儿,怎么了?”窗前系完衬衣扣子的男人转身弯腰温柔的问道,这个人是苏雪最近刚搭上的人,正处在柔情蜜意中。
苏雪伸出胳膊抱住他的脖子,又娇又嗔的道,“还能怎么了,都怪你,昨天把我弄得疼死了,怎么哭着求你都不停。”
这些臭男人一个个都喜欢这种调调,这个人也一样,哈哈的笑了起来,低头在她脸上吻了下。
“那就多休息会儿,睡够了再起。”
苏雪应着,心里却极度鄙视。
别看这个人温柔的很,戴着副金边眼镜,可实际上有家有室,孩子都五岁了,每次的媒体报道中都要草一下顾家好男人的人设,实际上外头的好妹妹们数都数不过来。
混得久了,苏雪越发认透了这个圈子,都是披着人皮的狼,席谨肯定也是,只是还没有被发现而已。
男人哄着她说了几句话,就下楼吃饭然后上班去了。
苏雪皱着眉头躺在床上,其实她根本不是那里疼,而是头疼,最近总会这样。
到了十点多她才起来,想着今天没事,要不干脆去医院做个全方位的体检。
体检结果要两三天后才能出结果,苏雪做的最贵的那种,全方位都检查了一遍。
到了第二天,医院打电话让她过去一趟。
“我脑袋里有东西?”听到医生的话,苏雪仿佛被雷劈了。
“是的,所以我们希望您再做一次检查来确认一下,用这张片子来看,这个瘤不管是良性还是恶性,长得位置都不太好,手术有难度。当然,也有可能是误诊,所以希望您做下复查。”
医生那么说只是见她花容失色的样子很是可怜,以现在的医学程度,误诊的可能性并不高。
而且瘤子到底是良性还是恶性,只能开刀才能确定。终点zhngia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