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明白,我需要思考一下。”太司懿说道。
“多多少少我从玖局的仵作听来。”
“你真是爱学习。对了,还记得黄驹卫的亡因吗?”
“嗯,大人。”无名点点头,“死在自己的家中,并没有打斗痕迹和脚印,也不是下毒,如果是同一个凶手,那么如何离开?”
“应该不是。”太司懿说道。
“为什么?”
“在案发现场有满地的碎纸,玖局将近用了一个月,也没有拼凑出来。说明是凶手的东西,因为完成任务以后,所以把人物目标的画像撕掉,你觉得这个推理怎么样?”
无名非常认真的思考中,突然点点头:“您说得对。”
太司懿瞄了一眼无名:“我不知道是正确吗?但是得出一个问题,这次门口是敞开的,好像有第二个人进去。”
无名一惊,抬头看着太司懿,声音大了许多:“您确定吗?如果您说的都对,看来凶手有两个人。”
“你怎么看出来?”
“从黄驹卫的死状来判断,肯定是前面案子的凶手。然而,房间里面留下碎纸,我认为带着一个同伙,而且极其不专业。以为把画像撕掉,就不会知道动手的人,秘密也随之掩埋。”
“你是说,那个不专业的同伙故意留下线索吗?”
“嗯……可以这么说。”
“不可能,也许你的说法是正确,他只是为了消毁证据,才把画像撕的那么碎。”太司懿把双手放在石桌上面,“拼凑在一起只是需要时间。”
“说明这个同伙脑筋不行,反而帮倒忙。”无名说道。
“我希望他没有杀人,这样就会减轻罪名。”
“大人,如您所愿吧。”
太司懿微微一笑,看着无名说道:“对了,你觉得黄驹卫为什么被杀?”
“也许是人品问题。”无名冷冷的回答道。
太司懿摇了摇头:“他一向善良大方,没有得罪任何人。”
“不是妨碍公务了吗?”
“我记得这件事情,那只是他的幻想,逼迫自己成为保护别人的英雄。”
“有道理。”
翌日,太司懿一大早起床,没有看见无名。以为无名先去内库,但是到了之后,太司懿发现没有身影。心里开始担心,无名会不会遭遇了什么事情,挪不开身。
时间进入未时,无名走进内库。
太司懿赶紧拉着无名,到了池塘边的凉亭,面对面坐好。
“怎么了?”
“我没事,你去哪里了?”太司懿一边摇摇头,一边观察无名的穿着打扮。
“哦,去见一位老朋友。正好留在他家吃饭,回来有点晚。”
“我以为你去接受挑战书呢!”
无名放下三尺剑,靠在石桌边缘,靴子和袍角沾有泥土。
“你是飞奔过来吗?”太司懿问道。
“嗯,我忘记钱袋子了。”
“快点回去洗漱一下。”
“不急。大人,您吃饭了吗?”
“内库所有人巴不得我回京师,怎么会有人请客呢?”太司懿伸出双手,帮忙无名整理袖子。
无名站起来:“我回去了。”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凉亭里面只剩下太司懿,看着白色的身影渐渐离去,犹如一片云朵。
无名终于到了厢房,正在脱掉外衣的时候,听到窗外的尖叫声,突然余光一扫,看见几名丫鬟趴在窗帘上面。
“你们干嘛?”李一烽路过,立马大声问道。
几名丫鬟撒腿就跑,房间里面传来沐浴的水声。
李一烽到了门口:“大侠吗?”
“是我,等下你可不可以去接大人。”
“好。”李一烽一边回答,一边走进另个厢房。
这个时候,耳边传来清咳的声音。李一烽抬头看去,一个少女身穿单薄的衣裳,坐在床边翘起双腿,皮肤又白又嫩。正是沈万三刚认的义女,改名为沈珠。
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李一烽随手关门,心里已经按捺不住,不停地咽口水,盯着沈珠敞开的胸脯。
沈珠还是脸红了:“怎么样啊?”
李一烽没有说话,如狼似虎的扑过去,动作非常的粗鲁。
沈珠被压的喘不过气,就像一块石头一样。
李一烽一边亲吻,一边脱衣袍,正当双手放在沈珠身上,感觉比赵鲤还要好。
半个时辰过去,沈珠终于松了一口气,刚想站起来去喝茶,感觉双腿已经麻木。
“扑通”倒下来,薄薄的外衣盖在身子,地面传来的热量非常烫。
“对不起!”李一烽道歉的时候,已经扶起沈珠。
黄驹卫的被杀事件闯得沸沸扬扬,东厂的王雄吠接下此案,却交给身边脸蛋精致的锦衣卫。
也许是因为初生不怕牛犊,脸蛋精致的锦衣卫立马去找相关人等。走在拜访的路上,可能投入思考太过火,撞倒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