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蓝莺莺的一系列小动作没有得到丝毫回馈,在挑逗的最后一刻,被迫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然后将从苏肩上滑落的透明睡衣重新穿好,一脸不可置信的问了句,“你是不是不行啊?”
温峥嵘忍住了跟同事留下不愉快记忆的冲动,他来锦航是来上班的,不是来乱搞男女关系的。
他也不是纨绔子弟,不能不计后果的冲动。
点到为止就够了,和同事闹得太僵,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蓝莺莺有一种深深地挫败感,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gay?”
长得这样清瘦白皙,又对女人不感兴趣,那大概是喜欢男人吧……
真是可惜了。
蓝莺莺只觉得喜欢男人的男人都是变态。
温峥嵘没有回应她的猜想,蓝莺莺已经因挫败而渗红了脸,此刻有些沮丧的准备离开。
倒是温峥嵘一脸坦然,在她身后提醒了一句,“酒!”
蓝莺莺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拎起红酒瓶摔门而去。
温峥嵘躺在床上,准备补眠。
忽然想起自己早上收到的那等信笺,不免喟叹,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寄信。
大概又是什么感谢信,他从前在部队的时候,的确立了不少功。
随意将信拆开,是用格子信纸写成的,上面的簪花小字十分秀气,也显得有些稚嫩。
“爸爸。”
爸爸?
温峥嵘:“………”
这是什么虎狼称呼?突然喜当爹的温峥嵘顿时不困了,然后接着往下读。
“谢谢您资助我读书,不知道该怎样称呼您,叫您爸爸请您不要生气。”
一连串的几个“您”,让温峥嵘快要不认识这个字了。
“不知道您从事什么样的工作,但是不管您的经济状况是怎样的,都请您不要再给我寄钱了。”
温峥嵘顿了顿,继续往下看。
“您给的钱很多,我非常感激。这些钱足够资助给很多学生上学了。您把它们都给了我,实在是一种浪费,我受之有愧。不敢隐瞒,这些钱没有用到我身上的,或者只有非常非常少的一点点用在我的每日的食物上,剩下的全部都被我的父亲和继母拿去花掉了。”
温峥嵘不免陷入沉思,他从出生就不是什么含着金钥匙的豪门少爷,他的家乡就在一个偏远、落后的小山村。
那几年家里没钱供他读书,父辈世代以土地为生,实在拿不出学费,父亲就去借,走了一夜的山路,磨破了一双草鞋,才为他凑齐了下学期的学费。
不过好在他很争气,一路考到国防生,入学后又响应号召,积极入伍。
现在他拿到了丰厚的薪水,该是回馈社会的时候了。
不想让另一个少年重复他当年的窘迫,所以他资助学生读书,只是没想到遇见这样的事。
“我的家庭并不需要这笔助学资金,他们只是觉得把钱用在我身上是一种奢侈。以后请不要再寄钱过来了。非常感谢你昔日的慷慨,对于今日冒昧的打扰,我很抱歉。”
宫雪封城。
封城?
温峥嵘对这个城市是有印象的,他曾经还在那带过军训。
他原本以为自己的钱以助学的名字捐出去就算完成任务了,只是没想到会被捐到封城。
他的记忆里,封城虽然不富裕,但是绝对达不到需要捐款的程度。
他想捐给山里那些没有收入来源的少年,而不是那些城市的土著,他在云城这座城市也算外来客,现在这事看起来就有一些讽刺。
不知是哪一个环节出了差错,他命里带的谨慎和较真,让他恍然间做了一个决定。
去封城走一趟,他的很多战友,包括文峰峦也在距离封城不远的省会梵城,退伍这么久,也想跟他们聚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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