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云澈接着说道，“我知道试金玉在哪，我也可以带你去找，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想也没想，堇禾直接开口：“什么条件。”

“拿到试金玉，立刻消失在凉国。”

消失在凉国，这个“消失”到底是怎么个消失法？

堇禾观察着她的表情，眼眸中露出些许困惑，如同秋水生雾般，烟水迷离的模样越发勾人。如果这些话是陆之然告诉她，也许自己不会怀疑还会屁颠屁颠地跑去找，但这话从云澈这个女人嘴里说出来，那她就不得不多想。

“云澈公主似乎在哄骗小孩子，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在我拿到试金玉以后杀了我。”堇禾瞥开眼，薄唇里吐出两个字：“算了。”

还是保命要紧。

低眸抿了一口凉茶，云澈脸色微微深沉，转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只有一次机会，我们可以赌一下。赌你能不能拿到试金玉，赌我会不会杀了你。怎么样，敢不敢？”

虽然堇禾一直都很怂，不过也不是优柔寡断之人，既然下凡就是来找圣器的，那早晚都一样，斟酌片刻道：“我有什么不敢？”

云澈嫣然一笑，这笑容当真是千娇百媚，“那我们现在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