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姐!”二牛拍着门喊着。
门打开,没有令人倒牙的吱呀声,一股淡淡的香风迎面而来,一张俏脸出现在门口,但见得开门之人生得肌骨莹润,不施粉黛却天生丽质,年岁看上去不大,却凹凸有致,身上有一股药味。
周浅浅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咂舌不已,没办法比较啊。
“二牛,你是不是皮痒了,门都让你拍坏了!”女孩皱着眉,十分不高兴。
二牛嘿嘿的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叨扰了,我妹妹婉婉受了一些惊吓,前来求医。”
“雪姐,您忙着啊。”
二牛似乎有些畏惧此人,赶紧逃之夭夭,因为他看见了他口中的学姐手指间亮晶晶的东西。
“灾……原来是浅浅妹妹,浅浅妹妹客气了,请进。”
“春雪!是谁来了?”里面一个中年男子探出身来,不是严大夫又是谁。
严大夫年纪没有多大,周浅浅细细的打量着,此人和二叔差不多年岁,十分年轻,本来她还以为严大夫是一个长着胡子的小老头呢。
和二叔唯一不一样的是,严大夫白白净净的,她再看看严春雪,才恍然,白也是会遗传的。
屋内也十分整洁,正堂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是一个游医模样的人,背着木匣子,一手搭在木匣上,一手拄着木棍。
桌椅排放的十分整齐,似乎拿着线比量过一般,桌椅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