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长得好看，这算理由吗？”顾盼转过头来，对着书生笑一下。　　“假如，我长得不好看，你是不是就不会主动来讨好我了？”　　“嗯，谁知道呢。哈哈哈，老师我们做朋友吧！”顾盼咯咯笑起来，又突然变得严肃。　　“我这人只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书生道。　　“我不算聪明人吗？”顾盼疑问。　　“你，机灵，但不聪明。”　　“嗯？”顾盼更加疑问，“那我刚才配合你的，你没发现？”　　“顾盼，这是个什么样的社会呢？你还小，不明白，等长大了就知道了。”　　“再说，你是学生，无论做什么，都应该暂时围绕着学习……也不知道这样说对不对。”书生在顾盼还没来得及答话之前便堵住了她的话。　　“我们还不是朋友，等你变成聪明人了，我们就是朋友。”书生扣一下顾盼的脑袋。　　“你说的啊！”　　“嗯，我说的。”　　“不要理会那些无知的人说的话，什么花瓶之类的，不过就是他们嫉妒你才说的，气你的话。”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反驳。”　　“没必要啊，又没有要我的钱。”　　“原来你是个爱钱的老师！哈哈！”　　“你不爱钱吗？”　　“爱啊，我太喜欢它了，钱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的宝贝甜蜜饯儿，我做梦都是它。”　　“是吗？那你可得多学点本事了，以后多赚钱。”　　“嗯嗯。”　　不知不觉，到了分岔的路口。　　“顾盼，高中呢，不是光看好看的人，还有重要的事要做。知道吧。”　　“嗯嗯，不就是学习吗？我好好学习就行了。”　　“回教室去吧，今天之后，所有的事都会变好的。”　　“嗯嗯。”　　“以后不要看着我就流口水了！”　　“嗯嗯！”　　“等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我是说除了上学，在这之前？”书生叫住准备蹦跶着回教室的顾盼，语气温和。　　“没有啊，怎么会，我是第一次见你啊！”顾盼语气调皮。　　“嗯。”书生有些发呆。　　分开，顾盼回教室，书生回办公室。　　那天之后流言蜚语少了很多。学校的人只是觉得书生可能就是本校长得最好看的男生了吧。二十岁出头的一个小伙子，名校，身高，长相，都是他的优势。不过教学质量不知道怎么样。事实证明，他能将学生的成绩带起来。　　数学组组长原来在全校的教学水平第一，每年总是会带出几个清华北大的学生。向别人吹牛，是他的功劳。同事间也没有什么说的，只是在背后议论，学生的成绩是总体成绩，而不仅仅是数学单科啊！就是就是，也跟着附和。　　书生来了，第一次数学检测的时候他们班便一家独大。别说了，前十名都在他们班上。大家觉得只是偶然，没什么，只是接下来的连续五次，都是如此。那些人也不再说什么。渐渐对书生花瓶的形象有所改观。　　让他没有料到的事便是顾盼几乎每节课，只要是他的课几乎都流口水。不是说过，不可以在他的课堂上流口水吗？难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甚至悄悄在别的老师上课的时候观察过这个顾盼，却发现她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时而笑笑，有时候会被上课老师扔粉笔头，也只是傻呵呵的抬头看看接着低头。　　“你在别的课上看什么？”　　“小说。”　　“什么小说？”　　“《灵魂摆渡》。”　　“给我也看看。”　　“不给，有什么好处吗？”　　“我告诉物理老师。”　　“哎，别呀，我给就是了。”　　“能不能不在课上看小说，好好听课。”　　“为什么？”　　“你不是要跟我做朋友吗？说话不算数，还是你不想跟我做朋友？”　　“算数，算数！”　　书生想到自己出卖色相来拯救一个失足少女，应该也不为过。　　顾盼再课上没有看过小说。认认真真的听课，记笔记，完成作业。　　　　“书生？”　　顾盼的声音打破了那份沉静。　　“你想对我说什么，我在听着呢。”顾盼看着眼前出神的书生。　　“书生！”是苏离，“听说你要跟顾盼说什么？”　　“你还是以前那样，咋咋呼呼的。来就来，还要吓我们一跳！”顾盼笑笑。　　“她就一男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安腾文在书生我是朝着外边喊道。　　“安滕文，你不说话，你是要死吗？”苏离朝着安腾文的方向喊道。　　“书生你要说什么呀？”顾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