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她越喜欢,越看越抑制不住地攒了攒五个手指,暗下决心: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指山!
一路正美着,见迎面走来两个人。
还真是冤家路窄,这么久没遇上这两个瘟神,这会儿到是碰个正着。
她看宋五枝向两边看了看,似乎是在找路岔走,可是无路可走。
宋五枝便低头对赵飞燕说了句啥。
黄小灯立马脸上挂满笑容,双手负后,踩着轻快的步伐,迎着她们而去。
赵飞燕和宋五枝本来在专心说话,宋五枝先发现的黄小灯,便轻轻跟赵飞燕说了一声。
赵飞燕迎头一看,黄小灯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她脸色立马变了,瞪黄小灯一眼,准备不理她侧身就过去。
谁知宋五枝开口了。
“小灯啊,你做甚去咧?”
赵飞燕一听宋五枝在主动给黄小灯打招呼,气一下子冲到顶。
“宋五枝,你贱啊,先给她打招呼。要叫也是她先叫我们,我们是长辈。”
“哈哈哈,是啊,你们是长辈。三娘啊,你怎么能先跟我打招呼呢,这不合礼仪啊,是吧大娘?”
黄小灯的阴阳怪气,无疑是火上加油,赵飞燕冲着宋五枝就骂开了。
“你个贱婆娘,没眼儿了,你是不是看她有钱了,想哄着她是吧?去去去,快上门巴结去,看她能给你多少钱。真是个贱婆娘!”
宋五枝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何况又是当着黄小灯的面,赵飞燕这般骂她,一点情面都不给。
宋五枝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青一阵。
黄小灯极力忍着想大笑,接着赵飞燕的话,再加一把柴火。
“大娘这就说的不对了,现下我让村里的人手头都有钱了,三娘要是巴结我,我当然也能给她钱了,何况她还是我娘的妯娌。
你看,起码盖学堂,盖我家房屋得让三叔管着。一些妇女们干的活就让三娘给照看着。两个妹妹可以帮我做做酒,都会有不错的工钱。
唉,只可惜,我家虽然有两个亲叔伯,可是一个也帮不上忙,我这花也花不完的钱,只有散给村里的父老乡亲们了。”
黄小灯说完,故意长叹一口气,十分无奈的样子。
宋五枝听了,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的脸,又加上黑一阵。
黄小灯的话说得,她巴不得现在就拉上一家人投奔黄小灯来。
她让白莲和白花每日都去村里打探消息,探到的全是今儿个谁家拿了多少工钱,明儿个谁家拿了多少工钱。
每听一回,她那个心啊,就翻江倒海一回。
赵飞燕听了黄小灯的话,却是从鼻子里喷出一股气来,冷笑道:“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老娘一样能做出湖子酒,老娘赚的钱不比你个野货少。”
黄小灯故意神气地丢了两下右腿,笑道:“对了,大娘,你家的湖子酒可做好了?要不要我去指点指点?”
“指你娘个狗臭屁!老娘家的酒做好没做好不用你个野货操心,也不用你个野货指点。你滚开!给老娘让开!”
赵飞燕是彻底怒了。
可是为啥她越怒自己越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