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男人側眸,视线在触及那朵血红色的罂粟花时,面具下的眸幽暗了几分,语气不明道。
“姑娘不觉得只留它独自一朵生存在这盆中,它才能独自顽强的生长吗?”
她眨了眨眼,有些无奈。
“公子,徒留它一朵不会让人觉得孤单又突兀吗?”说着,她语气一顿,又道。
“而且我们这是花艺”不要再讨论生存还是毁灭这个话题了。
“孤单吗?”男人轻声呢喃。
看男人这略显微愣的摸样,她心里并不清楚这男人在书中是什么角色,想来有这不让人过于靠近的癖好,便能知道这人应当是重要的配角。
而且这书中作者笔下的男性人物,尤其重要戏份的男配或多或少都有点怪癖,只是这男配的怪癖和暴君还挺像的。
男人收回思绪,缓慢开口。
“继续。”
看男人回过神来,她又抬手指了指左边。
“这枝叶要小心剪,不然就要重新开始了。”
听着少女的话,男人小心下手,等两人修剪完毕,天色已经很晚了。
他放下剪刀,側眸瞥了眼外面的天色,难得体贴道。
“已经酉时了,你先休息吧。”
她低低应了声。
“好。”
她刚应下,视线在扫向角落里只有一张石床时,不自然问。
“公子,请问还有被褥吗?我今晚打地铺睡就行。”
男人抬眸,视线轻轻扫向少女,冷淡道。
“不必,你睡石床。”
梁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