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我觉得小乔还是和江肆比较搭。”
“我也觉得。”宋阮乐了。
“对了,我们加个微信吧。”还方便他找易辞。
“好。”易辞立即拿出手机扫了码。
等到二人回去时,乔眠和江肆依旧相敬如宾(不是)地吃着烧烤。
而易辞和宋阮已经建立了一段革命友谊。
乔眠和江肆交换了一下彼此迷茫的眼神:这两人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他们自然是不会知道的,而乔眠和江肆也确实没在短时间内发展出什么别的感情。
接下来的时间没生波澜,如流水般轻易流逝。
乔眠赶了好几天的《游褒禅山记》,最后如宋阮所说,竟然一整个星期都没检查。
班级群里有人后悔着自己不该抄,发誓下次再有这种事绝对不听老陈的了。
老陈布置下去的东西连他自己都记不清。
那天下午,他们班难得有一节心理课,班上的人都很亢奋。
具体表现就是数学课刚下,人就不见了一半。
乔眠:“……?”
她莫名很迷茫。
江肆却在她身边笑出了声,听着是很开心的那种,让人轻易被他的情绪煽动。
“我们学校心理课要去另一栋教学楼。”
这个制度在全市只有一中有,所以乔眠不知道很正常。
一中特别重视心理教育,还专门划了一整栋教学楼给他们学心理。
教学楼里有各种设备,所以他们上课也都是在那栋教学楼。
“啊,这样。”
乔眠的表情看着像没太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