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喜山为难道:“只怕我这个朋友,不会随便上别人车......”
计算了下时间,应该够用,陈图雅便道:“那这样,我带你去接他。”
也当是出去转悠转悠。
“谢谢陈老师。”
一路上,邬喜山开始介绍这位朋友,“我朋友名字叫竹生,穿道袍,随身携带一把剑鞘。”
“他刚从山里下来,对很多东西都不太懂,等会你见了他就知道了。”
听他这么一说,陈图雅倒是对这个人有点好奇了。
刚开始以为是大山里的孩子,可随身带剑鞘,抛却中二的可能,这个人的身份背景或许并不简单。
大概半小时后,陈图雅总算见到了那个穿道袍带剑鞘的少年。
身姿欣长清瘦,倒真像挺俏的竹子一般。
邬喜山探出窗去,“竹生,这边!!”
被叫竹生的人转过头来,皮肤是那种未被污染的白色,白得似乎能透过光一般,袖子外的双手骨节分明,瞳仁色浅,发色极黑,嘴唇微抿透着淡淡的粉。
颇有仙风道骨的超世之态。
车子停在他旁边,他谨慎地看了一眼陈图雅,而后对着邬喜山道:“喜山,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参加一个什么唱歌跳舞的,现在不能出来吗?”
“这位是我们那个节目的团长,陈老师,是她带我过来的,多亏了她。”
竹生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谢谢陈老师。”
陈图雅道:“上车吧。”
闻言,竹生他有些犹豫了。
邬喜山一边催促一边下车替他拉开车门,“快上去吧,我们还得赶回去呢!”
就这样,竹生几乎是被邬喜山塞进车里的。
“你最近都住哪?”
竹生抱着剑鞘端端正正坐在后座,“随便找个地方躺。”
邬喜山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叫你去我家住你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