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吸了一口长长的气,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不怕,有什么好怕的,什么都没有,恩什么都没有,说完就推开门。
而刘组长看到他那熊样,笑了笑,小张什么都好,就是胆子这么点小,也不知道为何要跟过来。
刘组长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大大的书柜,与整面墙相连接,而窗前是张书桌与椅子,恩,字画很多,不了解的以为真的是哪位爱学习的公子哥。
刘组长慢慢的过去,看看书架,再慢慢走到书桌旁,书桌上没有什么东西,日历,笔筒,随后蹲下身想要打开抽屉,可是被锁住了的,三个都锁住了,没有注意到头顶的低低挂着的莲花灯,砰的一下,直立站起来,就撞到了头。
叮当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被这莲花灯撞到自己的头真的好生疼的。
揉了揉自己头顶,随后看见自己的脚跟前,是一把小钥匙,低头蹲下捡起来,又看了看莲花灯,忍不住拉了一下莲花灯,结果莲花灯嗖的一下回到了半空中,而不是像刚才那样挂的那么低,刘组长心里震惊
这怕是陈缎匆匆的拉下这灯,拿过钥匙打开了什么东西,又放回钥匙,却忘记把灯拉上去,就急忙出门了,他拿钥匙打开了什么东西,又为了什么而出门,想到今晚安排的女子,还有刚才失踪的顾倩与柳兰一,刘组长恍然大悟。
刘组长试了试钥匙想要开一开是不是书桌抽屉的钥匙,结果三个口都对不上,打不开,懊恼的皱了皱浓眉。
就在刘组长内心有些急躁的时候小张进来了,对着刘组长说了句没发现任何奇怪的东西,而且房间里的布置一丝不苟,就连床被子也没有被打开,想来今天陈缎可能没有进过房间,不过他在房间的床头柜里发现了两把小钥匙。
刘组长一听又是钥匙,连忙拿过小张手里的钥匙,这书桌抽屉有两个钥匙口是一模一样的,那么只需要两个钥匙就够了。
连忙麻溜的打开,咔擦一声果然打开了主抽屉,就在刘组长想要打开另一个抽屉的时候,陈靖与其妻子带人而来,而他的那些去搜查其它房间的下属被那些仆人捆绑着带了进来。
刘组长看到这里,怒意由此而来。
“陈家主这是何意。”
“呵呵,刘警官,别太在意,就是想要留你在这里一晚。”陈靖不知道的是他的儿子早已落入了穆哥他们手里,本来想着先稳住这里的人,而后让人连忙把在外面的陈缎找回家,问清楚若是真的做错了什么事,就销毁掉证据,在他们没有发现之前。
“你知道你这是在干嘛吗,你这可是妨碍公务,这可是要坐牢的。而且陈缎是这个案子的嫌疑人,不然我们也不会来这里。”刘组长粗犷的面容上怒不可言。
“我们怎么会妨碍公务呢,再说了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陈缎是嫌疑人。”
万惠一听到有人把事情扯到他儿子身上,她就急了。
刘组长没有看他,而是看了一眼陈靖。
“陈当家,你知道这信封里是什么吗?”
刘组长慢悠悠的拿起藏在抽屉里的信封,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信封里藏着的就是那所谓的像迷药一般的香,是前几次陈缎的作案工具。
陈靖突然心里一惊,面容镇静。
“这不过是一封信封而已,刘组长为何要强说这是证据呢?”
“那我若是说这里面是一种香,能迷倒人的香,陈家主当如何道。”
陈靖心里波涛汹涌,突然想起穆哥上次突来找他像他在了解香时的询问。他问了有没有一种香能迷倒人,而且很香很好闻?
他当时也一时的心惊,因为那种香在禁书里面是有的,不过他早已废除了那种脏乱之术,随即没有多想,摇了摇头。
陈靖按捺不住,连忙走到刘组长的面前,拿过刘组长手里的信封,小心的打开来,只闻了短暂一下,就知道了,这是陈家调香禁书中记载的香,而且这种香要用处子之血调香的方法相似,所以那群人才会被自己赶出家门,那可是自己在二十五岁那年,当家主的第一年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怎么会,陈缎怎么会有,说他自学的,那也不可能,那本书早已被我烧了,而且陈缎那时候才刚出生不久,难不成?……
陈靖心里感觉一凉,不好的念想突然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