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ght now,我和刘婷已经回到了我的病房,刘叔叔也去请他的同事喝酒了,我在想接下来的几天我该怎么度过?我的特殊体质分解药物的速度既然很快的话也就是说我下星期就可以喝酒了?
我躺倒了我的病床上,说:“婷婷,我是不是可以换药了?”
“你的体温是多少?”
“我记得是37.5℃,现在算是低烧吧!”我想了想说:“咱们的刘叔叔好像是我的主治医生吧,问问他怎么样?因为我实在是不想躺在这里了。”
她想了想说:“我估计你还得再躺两天,明天我问一下叔叔吧!对了,周六你的朋友不是会来吗?你再躺两天不就好了吗?”
“我的婷婷啊,你是不知道我的臭毛病,我根本就不是闲得住的人,我喜欢追逐自由的感觉!“我坐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刘婷,说:“你想像一下,我们在蒙古的呼伦贝尔大草原上晒太阳、在云南大理的茶山上看日落、去......”
刘婷无奈地说:“你也就是只能想像一下,你的身体刚有所好转你就想这个想那个,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我躺倒了床上想小孩子一样吵闹着:“啊......,我快崩溃了!”
“哦,慢慢崩溃吧!”刘婷就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就躺下了,没多久就睡着了,这就是睡美人吗?
就这样,我们又在一个房间过了一夜,这一夜我想尽办法让我的胸口结疤。忍着痛揭开伤疤、我在里面撒医用盐水、我偷偷出去去饭店喝醋、吃辣椒……只要是我能找到的我都用了,胸口上的血液流了出来,我也不敢惊动刘婷,我只能跑到小诊所让人包扎,这道疤痕意义深重,它记载着我对刘婷的承诺!
周五这一天,过得很平静,我和刘婷继续着互相了解。往体内注射的药物减少了很多,退烧药换成了消炎药,这或许就是特殊体质带来的好处,为我省了很多的医药费,我也可以提前出院了,毕竟我几乎已经痊愈了(除了胸口的伤疤)!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我躺在病床上看着那个笔记本,刘婷呢,坐在床尾给我修剪着剪指甲!
“高铭,你的毒气弹真厉害!”刘婷闻一下她的手,干呕了一下,说:“我的手跟着你的脚都成了一个味了!”
我听到她干呕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坐起来说:“婷婷,你干呕了?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刘婷两只手摸着我的脸,笑着说:“高铭,你是不是傻,孕吐是女性怀孕五个星期以后才会有的,再说了昨天下午办事今天就会怀孕,你是有多想喜当爹啊?”
“也对呀,我给忘了!”我恍然大悟地笑了,当我深呼吸几口空气的时候,我也差点吐了,因为味道真的有点冲!
刘婷拍着腿笑着说:“哈哈哈哈,高铭,你也会孕吐呀!笑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