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许你出双入对,处处袒护,这不是根据吗?”
“柳邵青,你说的话是代表柳家,还是代表你自己!”邱霜的语气很冷很淡漠。
听到这话,柳邵青目光一缩。
家族之间错综复杂,从来都不是泾渭分明的。
如果上升到家族之间的矛盾层面,现在的柳邵青是接不住的。
旋即讪笑道:“是我自己猜的罢了!”
“以后这样的臆测,我不希望再听到!”邱霜沉声道。
柳邵青虽然觉得很没面子,但也只能将这口气暂时压下来。
有邱霜出头萧远也乐得清闲,就刚才邱霜和柳邵青的简短交锋来说,明显邱霜要举重若轻,更胜一筹。
“薛神医,在下柳邵青!这位是……”
“呵呵,柳少就不必介绍我了!”柳邵青身后的蒋景松笑眯眯走了出来。
“薛神医,别来无恙!”
“原来是蒋老弟,刚还没注意看到你!”薛神医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蒋景松看起来五十岁上下,圆圆的堆满肉的脸上。戴着一副圆玻璃瓶底眼镜。
寒暄完之后,摆出笑意看向了萧远。
“薛神医是我医道前辈,悬壶济世几十年,医德高尚、声名远播、人人敬仰,但我先前听了一耳朵,似乎这位阁下对薛神医的医术不太认同?”
萧远知道蒋景松是在挑事,但以他的性子哪会在乎这些。
“也谈不上不认同,就是完全看不起!”
“你……”
薛神医气急欲发作,但被蒋景松抢了白。
“不知道阁下有何高深手段,不妨说来听听,也让我等长长见识?”
“好说!本人向来专治不治之症,生死人肉白骨也就顺手的事!”萧远啧啧嘴道。
此话一出,众人一阵唏嘘,随后戏谑之言接踵而至。
“这穷酸是谁?真是狂妄!”
“真是不要脸!”
“无知狂徒!”
……
“阁下真是,好大的口气!”蒋景松阴恻恻地道。
萧远斜靠在椅子上,没有作声。
心道和这帮庸碌之徒的最大代沟,就是我已经低调到尘埃里,你们却认为我在吹牛逼!
懒得解释,转头看向邱霜。
“邱小姐,这考也考了,叶轻舞人呢?”
邱霜坐在萧远旁边的沙发上,修长笔直的双腿自然交叉,引人遐想。
闻言微微道:“已发过信息了,说就快到!”
这时候,柳邵青疯狂给蒋景松使眼色。
蒋景松也是心领神会。
“既然阁下这么厉害,不如我们打个赌吧?如果待会儿你能治好叶静雅女士,条件你尽管开,我和薛神医全力满足!”
“如果治不好,那你就恭恭敬敬地给薛先生磕三个响头道歉,从此滚出天河不准再踏足一步,这不过分吧?”蒋景松好整以暇地道。
萧远回头看了一眼蒋景松以及他身旁一脸阴险的柳邵青。
“没兴趣!”
“你这废物是不敢吧?”柳邵青嘲讽道。
“呵呵,跟他们赌有什么意思,要不柳少你来跟我赌?”萧远饶有趣味地看着柳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