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婷脑补出，也许就是这种情绪转换，让他可以安然卧底十二年不被人发现，最终拔掉整个粉枭集团。

……

许婷有些稚嫩，但确实有点东西。

被一顿当头棒喝之后，顿时调整了心态。

也就十来秒不到，许婷就恢复了过来。

许婷靠近赵川，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低声在耳边道：“对不起，是我想多了。”

这模样，让外人看来，就是秀恩爱的小情侣。

或者是老板和小蜜。

不过赵川依旧不满意。

赵川淡淡开口：“你从刚才进门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眼底透露着对周围的不屑和厌恶。”

“坐下来之后，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色，结果现在，你又突然这么热情，你觉得这里面的逻辑可以自洽，不矛盾吗？”

许婷身子一僵。

赵川哼笑：“记住咯，一个顶级化妆侦查员，是能在任何情况下，将之前的情绪合理的延续下去，而不是随意更换情绪，所以，你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继续表现出之前的那个态度，让人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矛盾，越是如此，越不容易让人怀疑，而不是跑过来，跟我亲热。”

许婷懂了。

她确实是经验不够。

准备松开赵川的手臂。

赵川突然道：“你现在最好不要松手，情绪来回反复，在关键时刻你会害死你自己，也会害死你的搭档，还是那句话，顶级侦查员，是合理的延续之前的情绪，比如现在……”

赵川伸出手，从牛仔裤后兜，拿出一沓红彤彤的钞票，一万元。

直接拍在了许婷腿，顺手还摸了摸这质感不错的白色网丝。

许婷只感觉头皮一麻，差点跳起来。

还好赵川给她摁住了。

大手压在她的腿。

赵川的笑容却透着坏，道：“拿着，今晚乖一点，老子有的是钱。”

许婷也反应过来，这就是延续之前突兀变化的情绪。

能让一个女人从生气，变得热情，钱应该是一个最合理的解释。

今晚，

赵川算是给许婷好好的了一课。

许婷以后一定用得。

哪怕不去当卧底，但只要是跟踪，盯梢，接近目标，这些情绪技巧都非常有用。

比学校里书本教的，有用无数倍。

所以，

哪怕赵川占了不少便宜，许婷却跟他道谢，情绪也彻底乖巧可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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