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推着车子进了垂花门,就看见傻柱屋里有点不对劲,怎么有个女的在傻柱屋里呢?
许大茂放轻脚步,把车子轻轻地靠在甬道的山墙,蹑手蹑脚地来到傻柱屋子门口,听见屋里有个女人的哭声。
许大茂直接把傻柱的门给推开了,仔细一看原来是秦淮茹,带着难言的意味说道:“哟嗬,这是咋回事啊?这大半夜的咋还把秦姐给整哭了?傻柱,你小子干了什么缺德事,快说!”
秦淮茹是谁,大院男青年的梦姑,他许大茂还没结婚时,每天晚都是想念秦淮茹好几遍才能睡觉,有一次在厕所里闲聊,得知阎解成那小子也是,那傻柱肯定更是这样了。
“怎么是你这个混蛋,赶紧滚回你屋里,抱你媳妇去吧,碍着你啥事了!”
“嘿,傻柱,这就不对了,你欺负了秦姐还不让人说了,有你这样的吗,贾哥可还没走远呢,你就这么欺负他媳妇,是不是看我结婚了,心里等不及了?”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道。
啪的一下,傻柱直接把茶缸里的凉茶糊到许大茂的脸。
“哎呀,傻柱,这个缺德的玩意……”许大茂被一茶缸凉水弄得前面都湿了。
秦淮茹也被惊醒了,有些恼怒地瞪了一眼许大茂,走到院子里,捡起地的脸盆就要回屋。抬头一看,差点儿把她给吓死。
她婆婆贾张氏阴沉着一张老脸,站在屋门口也不说话,阴森森地看着秦淮茹。
“哎呀,傻柱,你个混蛋玩意,怎么还动手了,我……”许大茂惨叫着从傻柱的屋子里跑出来了,差点儿撞后院走来的刘海中。
刘海中喝水喝多了,要去外面厕所,刚看到甬道山墙靠着一辆自行车,还驮着两个大箱子,知道这是许大茂回来了,不过这小子不把自行车放好,放在过道里干啥。
刘海中还想着从厕所回来,把那个猴急猴急的许大茂给掏出来,让这小子长长记性,不能什么地方都放自行车。
就看见一个人影从傻柱屋里跑出来,直接向他奔来,吓得他连忙躲到一边。
“怎么了这是?咋回事啊?”刘海中已经听出来是许大茂的声音了,连忙问道。
“二大爷,你来的太好了,你得给我主持公道,傻柱这玩意要打我。”许大茂用手捂着鼻子,脑袋现在还嗡嗡地响,直想掉眼泪。
“你不回家,你招惹他干什么?”刘海中有些无语地说,从小到大,哪次你能打过傻柱。
“不是我要招惹他,我是为了救秦姐,傻柱他太不是人了,大晚的也不怕人知道,就在他屋里欺负秦姐,幸好我回来了,要不就让他得逞了,二大爷,你说该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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