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十六

“有没有那样一个地方让你流连忘返，让你永远都想回去？”好像并没有吧，但是可能是我的经历少，我觉得是那样，我没有那么一个比较流连忘返的地方，但是如果问老奎的话，应该是有的。“你说我呀？”老奎正在抽着那一支黄鹤楼的香烟。看着咋行，刚刚发行的报纸，但是好像在我的记忆里，他并没有抬头。其实不抬头已经成为老奎的一个习惯了。我们也说不清楚这个习惯，老奎和是从什么时候才开始有的？可能还是说明我们并不太了解老奎吧。老奎的某些习惯可能我们真的不了解。就像是老婆为什么每天早上都要吃两颗鸡蛋，我这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要吃两颗煎鸡蛋。如果说没有煎鸡蛋的话，他一定会吃两个煮鸡蛋。可能说实在的，鸡蛋才是老奎真正的生命来源吧。来源，每个人可能都有不一样的生命来源吧，可能我的生命来源就在于音乐。我听着失乐园。在那里找寻属于自己的爱情。我的爱情从佳佳出现之前并不存在吧。可能这是我自己觉得的吧。我不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抛弃爱情这个人的。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爱情来到我身边的，可能是佳佳第一次来三重县吧。那天早上我坐着去往机场的列车。专硕在日本不能开车，但是我可以坐列车呀。那天坂上医生有很多的工作，理子和喵姐去东京参加一项活动，去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一段时间这两个小姑娘会那样的忙。那可能只有我自己去接那位从东京远道而来的小姑娘了吧。可能从东京到名古屋的机场也就一个小时的时间吧。我还记得那天我们的聊天，我们的对话也是很尴尬的。但是说着说着我觉得日语太麻烦啦，日语还要说什么自谦语还要说什么敬语，算啦，我就跟她说：“佳佳，我们说普通话好不好？”没想到佳佳这个小姑娘居然还答应了。因为我自己的普通话并不标准，而且我说的普通话带着香港的语音语调，所以，和佳佳聊了一会儿，佳佳就说到：“我们说回广东话好不好？”当然好了，当然好啦，其实她不知道，当时我的心情是很激动的。因为在日本这么多年，自己不可能跟别人说普通话，因为大家是听不懂的，他们觉得我说的是鸟语，为什么要说这些鸟语呢？因为我是一个香港人，我是一个广东人，其实说粤语说广东话不是我的问题，因为我的目的就是那个语言。只是有的时候会想说闽南话，有的时候我也想学潮汕话。真是太难啦，一个歌里面唱的，有的时候看着音唱了两句之后，我自己就变成了广东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广东话是我的母语吧。着急的时候说广东话，我紧张的时候也说广东话，我做梦的时候也是广东话和日语掺杂起来说的。好多人都跟我投诉说我晚上做梦，说梦话说的都是广东话，大家都听不懂。大家都要听得懂呢。有的时候就很费解，为什么所有人都想控制着某些人，我有的时候并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在电话里面说什么，我故意用广东话来说，说广东话的时候自己是那样异常安稳。会感觉到自己有一种归属感，应该是这样说。不管怎样，毕竟是一个中国人。毕竟我还在粤语区里边生活。其实世界有华人的地区都会有广东话吧。那些继续说广东话继续支持我们的人。

第七次，第七次审讯，其实对老奎说这次意义非常重大。这次也就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可能就真得证明老奎真的是清白的吧。我们希望老奎真的是清白的，因为那一个亿是谁也说不清楚的。如果有一天，老奎把那一个亿的事情说清楚啦，可能那真的就不是老裴了吧。那一个月到底是怎么来的？其实后来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是接下来接下来这个故事叫。道歉

这个故事的开头，我们先介绍介绍那行政处的三个人。行政处品格调查室，其实你们有四个人，分别是张，王，李，赵。张，王，李，赵，这四个人说实话，加一起，可能还没有一百六十岁吧。年轻人来审讯一些中老年人不是很好吧。其实审讯老奎的也就是。张，王，李三个人。发个年轻人来持续一个中老年人，可能是对中老年人的不公平吧，就像是坐车，你不给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让座，可能是你的问题，但是在日本，千万不要盲目的给中老年人让座有可能他们真的不需要那个座。其实我们也不知道老奎当年是充到哪个筋坏了，哪条线才建立了这个行政处，品格调查室，可能当年的老奎吃错药了吧？其实行政处，品格调查室，当初建立的时候，老奎是想让这个独立的机构来做监督的，监督高层监督上面的人，监督那些股东有没有违法乱纪的事情，但是查到最后竟然查到自己的脑袋上其实老奎应该对这件事感到一些高兴。老奎应该高兴，应该高兴这个独立的办公室还在。如果有一天这个独立的办公室真的不存在啦。真的不做事情啦？那我们。可能这个公司就完了吧。我会喜欢他们做什么事情都是那么勇敢，毕竟他们还年轻。年轻人就要做一些年轻人该做的事情。不要因为年轻，有些事情就不要做。老奎喜欢某些工作室，某些办公室，某些科室，那样放松大胆的去做任何事。就比方说？策划组，下面的创意部。如果有一天真的没有创意了，那剩下的所有人都会开除，只留下那几个真的会有用的人。会有一些价值的人在这个公司里。就比方说老奎，老奎会用摄影机，老奎也可以做摄影指导，去拍电影。那个公司后来就会变成一个电公司了吧？那自己拍一些小成本电影还是可以的，但是如果说拍了几千万的电影头上了院线，你会发现你一块钱都挣不出来。我就在刚刚有个人做了几千块钱的然后发上个月现赚了几千万。可能是一个传说吧，因为我好像不记着那个电影。这比方说，如果说要行政处品格调查室拍电影的话，他们可能会拍那些反贪风暴之类的电影吧。或者是说什么廉政行动之类的。他们不会拍警匪片不会怕黑社会，因为他们很少接触那一类的人。就像老奎，老奎当年在香港的时候也不敢招惹黑社会的人。大家可能喜欢看黑社会，喜欢看香港电影的人都知道。可以说会为什么每次都要吃火锅。吃火锅这个事情其实是很奇怪的。其实吃火锅主要就是方便，就比方说我是一个黑社会老大，我们在一起吃火锅，我先让你去给我杀一个人。然后你回来你可以接着吃。或者我可以再让另一个人去帮我讨一下债，他回来之后，他也可以接着吃。不用等别人一块儿吃。这是我的理解吧，也就是方便杀人也会饿吧，讨债也会饿吧，所有人都会饿吧，饿了就应该吃，但是说如果说吃了冷的菜吃了怎么办？大家肯定不会高兴。所以说火锅这个东西是最好的。不论你什么时候回来，只要底下有火，上面有水，随时都可以变成打边炉。我不是黑社会，但是我也比较喜欢吃打边炉的。老奎也喜欢老奎喜欢吃牛肉，关键是。其实我并不是喜欢吃打边炉这个东西，其实我是想喝可乐，百事可乐，这里并不是给打百事可乐做广告，因为老奎没怎么接过百事可乐的项目。其实小的时候不一定每天都能喝到可乐，但是每周吃一次打边炉的话，那可就喝到可乐了。其实每次吃打边炉的时候，我都珍惜的机会。一个人去了福建，晚上的时候喝一些什么粥吃一些什么夜宵，我也是喝百事可乐，但是不一定会天天喝，我也知道喝多了会得病的。当年可乐这种东西发明的时候是苦的是对人好的，但是可能现在违背了我们的初衷，现在我们都管它叫肥宅快乐水。好多科学家说和那些东西对人身体不好。那外国人喝就对身体好了吗？不知道为什么，老奎每次都说坐在对面的那三个人，每次都快喝可乐。难道说。给行政处品质调查室的福利，就是可乐吗？不可能吧，老奎记得，老奎当年并没有发这种福利呀。对面三个人的喜好吧。接着说这边那三个人一个胖子，一个瘦子，一个秃头。特别，而且每次都是他问了回剩下两边大了，好像就是在给他做辅助吧。或者说，那个胖子是主管旁边两个是助理，不知道老奎不会参与行政品格调查室的编制的。所以老奎并不知道啊，那个胖子为什么总是他在说话？

“林志奎先生，不好意思，这是第七次，也是最后一次。对你进行品格调查。”“其实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吧，每次都让你们品格调查。你们也会累吧，你们也会烦吧？对着我这一个中年大叔，你们也不好过吧。要不中午我请你们去吃饭吧？三楼的餐厅沙茶面很不错。上次叫还好，很香，面也很好，我请你们吃好不好？如果吃炸酱面条一般啦，这个天太冷了，炸酱面也不好吃，过水的麻将面也不好吃。吃点儿什么好呢？”对面的胖子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接着对老奎说道：“林志奎先生。对不起，其实今天应该可以管你叫您林志奎总监了。”老奎听完之后有些帮有些不理解，问道：“什么情况不是应该把我送到检察院去了吗？对我进行调查之类的，还有我的账户里的钱，什么情况的你们都了解清楚了吗？就把我放啦？”天“不好意思，您是回山上，我们对天对地发誓，对着这地平线发誓。”“等会儿咱们在楼上怎么能对地平线发誓？”“这一切都是个乌龙，都是个误会。其实有人举报你。我们查清楚吧，这个人跟你有一些仇恨。举报了你。那一个意思真的不存在的我们查过了你所有的户头，你的户头里面连一千万都不到。哪来的一个亿？”“那现在是什么意思啊？是要道歉吗？”等老奎刚刚说完，那三个人已经站起身了，站起身的目的大家应该知道，也就是道歉吧。当然，道歉首先有鞠躬。三个人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给老奎，这可能是他们表示最大的歉意吧。其实老奎理解他们的。毕竟这个事情也是查清楚了吧。但是有的时候老奎并不是那种不依不饶的人。“好啦，好啦，你们三个不用这样了。我明天就去开辞职解我真的不想下次真的有这个事情出现。是一个亿啦，就像是一块钱一百块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们三个人不用想，所有的责任都是你们的我觉得你们三个人做的对。是我觉得生活太累啦，我想辞职，你们不用去高胜军说什么，我明天就去给高胜军打条说我辞职的事情。好了，你们不用鞠躬啦，起来吧。”三个人就是起身的时候，老奎经离开了调查室。老奎的一个目的地就是。高胜军的办公室。

其实在我们现在看来，看老奎，他的做法，我们觉得老奎有一些鲁莽，老奎有一些还像当年二三十岁的时候那样鲁莽，可能就像是老辉自己所说的那样，自己活够了，自己累了，自己想找一个理由休息一下，但是可能这个社会并不可能让老奎找一个理由休息。老婆的辞职不知道高盛车能不能给批下来，但是我们是知道的，老奎还有不到二十天就要退休了，退休回来说可能是真正的休息，但是如果在退休之前出现这样的事情的话，可能所有人都不好受吧。退休，老奎一年几万块钱的退休金，老奎自己说的那样，自己可能不看重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