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枪对准了况暮臣的额头,可是况暮臣反应极快很快打掉了那把枪,然后迅速想逃离这个房间,可是门打开后,顾辞远举着手枪,对着况暮臣的额头,后面是一大串的人马。
“原来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啊。”
邱诺言得意洋洋地道:“那当然啊。”
“不就是设个圈套,需要这么多人啊。”
顾辞远指着况暮臣,道:“邱老板,这个臭小子上次偷走了你的金缕玉衣,这次又来行刺,我看他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
邱诺言气愤地道:“还有一条,他抢我喜欢的女人,黎歆惠,你这个王八蛋,为了你,黎歆惠,看都不看我一眼,看我老子今天不把你毙了。”
邱诺言把况暮臣按在了桌子上,况暮臣连忙解释,道:“老板,老板,我临死前是不是可以说几句啊,可不可以有个要求。”
邱诺言道:“好啊,我看你说什么,你死前想要什么,说。”
况暮臣道:“你哪来的金缕玉衣,偷的还是抢的。”
邱诺言大怒,呵斥道:“当然不是偷的抢的,是朋友给送的。”
况暮臣质问道:“谁送的。”
邱诺言道:“你管得着吗,江湖规矩不能说。”
况暮臣推开了邱诺言,道:“你不说是吧,邱诺言,不过呢,我不说你也知道是谁送你的,对不对,商博士。”
顾辞远此时不再否认,而是得意洋洋地道:“是我送的,你又能怎么样?”
况暮臣道:“卑鄙。”
马上夺下了顾辞远的枪,将其缴械,打了顾辞远的脸,顾辞远痛苦地呻吟了一下。况暮臣和邱诺言大打出手,此时顾辞远发现邱诺言手下的枪掉下来了。
一枪打中了况暮臣的胸口,况暮臣应声倒地。
这下邱诺言着急了,“顾辞远,我是擒获况暮臣,不是杀他,杀人是坐牢的,你怎么真的开枪。”
顾辞远恨恨地道:“不杀他不足平息我的愤恨,不杀他会留下祸患。”
“你,你,真是……”
邱诺言赶紧去看况暮臣的伤势,发现况暮臣什么事情都没有,人还活着,吓了他一大跳,“吓死我,幸亏他没事,怎么回事,中了一枪,没流血,你的枪法不行啊,没打中吧。”
“怎么可能,我看看。”
顾辞远过来查看况暮臣的伤势,翻开了他的衣领,发现胸口是那块玉片,子弹打中的是那块玉片,瞬间子弹融化了液体,消失了,而玉片马上恢复了原状,非常的神奇。
玉片,就是勒死李美玉的那块玉片,为况暮臣挡住了子弹,且消化了子弹,能自动恢复原状。
顾辞远拿起了玉片,道:“这小子命真大,有这块玉为他挡住子弹。”
邱诺言一下子拿下了玉片,道:“他奶奶的,这不是我送给陶宗泉的那块玉吗。”
顾辞远道:“什么,你送给陶宗泉的,玉是你的。”
几个手下跑过来,道:“这小子,偷了我们当家的东西,一枪毙了他。”
顾辞远阻止了那些手下,道:“我改主意了,现在不能杀他,留着他,大有用处。”
邱诺言指着顾辞远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奇怪,一会儿工夫怎么牵挂了。”
顾辞远鼻孔里出气“哼。”,“一枪打死这个臭小子,实在太便宜他了。”
在外面,沈洛溪和黎歆惠等了好长时间,不见况暮臣出来。
却看见邱诺言带人气势汹汹的出来了。
黎歆惠心里想糟糕了,道:“沈小姐,糟糕了,邱诺言出来了。”
沈洛溪按住他的手,道:“稍安勿躁。”
邱诺言堆着笑容,来到了黎歆惠的旁边,“惠惠啊,我们又见面了。”
黎歆惠道:“况暮臣呢?”
邱诺言道:“你说这话不怕伤我的心吗,我刚来这里,你也不问问我好不好,就光问那个臭小子。”
沈洛溪昂首道:“歆惠,不用问了,况暮臣要是有事的话,邱老板不会到这儿了。”
邱诺言竖起了大拇指,道:“不愧是沈司译的姑娘,聪明。”
黎歆惠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邱诺言道:“我哪有那么笨,你们三人往这里一坐,我就知道了。”
黎歆惠道:“怎么回事。”
沈洛溪道:“这茶摊上有邱诺言老板的人。”
邱诺言得意洋洋地道:“在老子的家门口,怎么会让外人摆茶摊呢。”
沈洛溪道:“我果然够笨的,就没想到,这茶摊,原来就是老板的岗哨。”
黎歆惠道:“那小况呢。”
邱诺言昂起头,道:“我的姑奶奶啊,你怎么还问他啊,我……我已经把他给杀了。”
黎歆惠一听就着急了,连忙地站起来,道:“你,你说什么呢?”
沈洛溪拦住了黎歆惠,道:“邱老板要是真的杀了况暮臣,今天就不会来这里浪费唇舌了。”
邱诺言道:“你喜欢的男人,我怎么忍心杀了他呢,我要是真的把他杀了,你不是埋冤我一辈子。”
黎歆惠躲在了沈洛溪的后面。
“那你,你就把他给放了。”
邱诺言道:“那不行,我要是把他放了,你不就嫁给他了吗?不能放”
黎歆惠道:“我,我,不嫁给他,嫁给他的不是还有别人,我不嫁。”
邱诺言看了看沈洛溪,心知肚明,然后道:“你,你要去终身单身不嫁吗,那我陪你,陪你终身单身。”
黎歆惠甩开了邱诺言的手,道:“你神经病啊,我单身,你也单身,你爸妈不着急吗,你堂堂一个老板,整天缠着我干嘛。”
邱诺言道:“怎么不能,我有钱,你到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住哪里,我就住在你的旁边。”
黎歆惠焦头烂额,躲在了沈洛溪后面,道:“洛溪,你看这小子,胡说八道。”
沈洛溪笑了。
邱诺言道:“你笑什么吗?”
沈洛溪笑道:“整天带一副面具,辛苦吗?”
邱诺言脸色大变,“你想说什么?”
沈洛溪道:“不,我的意思是,带着喜欢黎歆惠的面具,你真的喜欢他吗?”
邱诺言大怒,道:“你别扯淡。”
沈洛溪道:“堂堂一个老板,为难一个姑娘,假仁假义,这种事情你也干得出来。”
邱诺言道:“我带什么,就带什么,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什么不服,回家问你爸,你们谁也管不着我。”
沈洛溪道:“这种事如果传到了江湖上,被那些江湖人知道了,还不被笑掉大牙啊。”
邱诺言面色大变,道:“什么,你威胁我,江湖,和我提什么江湖,有什么了不起,有种让他们来找我。”
几个手下,大骂道:“沈家有什么了不起的,佛爷早就死了……”
沈洛溪一听佛爷,也面色大变,“听风细雨楼吃了豹子胆了吗?”
邱诺言额头冒冷汗,马上脚踢几个手下,道:“说什么你,你们有什么资格骂沈大小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哪壶不提开哪壶,谁敢侮辱佛爷,我毙了谁。”
沈洛溪过来道:“邱诺言老板爽快,只要你放了况暮臣,我可以不告诉你今天的话,我们一切好谈。”
邱诺言道:“放了他也行,不过他拿走了金缕玉衣,必须给我还回来了。”
沈洛溪道:“什么金缕玉衣?”
邱诺言道:“我没说清楚吗,金缕玉衣?”
沈洛溪轻笑,道:“这金缕玉衣可是我们沈家的。”
邱诺言道:“你们沈家太霸道了,既然是墓中的东西,我的朋友得到了它,又给了我,现在就是我的,你们沈家凭什么要回去,再说惠惠可以证明,况暮臣是从我家里拿的玉衣,惠惠你可以证明。”
黎歆惠歪着脑袋,道:“没有啊,我没看见啊。”
邱诺言道:“惠惠,你不能这么说。”
沈洛溪道:“这是我娘的遗物,肯定是你抢来的。”
邱诺言道:“放屁,玉衣不是我抢的,不是我偷的,是顾辞远博士送给我的,玉衣是他赠送给我的。”
沈洛溪瞪大眼睛,道:“顾辞远……”
邱诺言道:“我不和你那么多废话,如果明天之前,不把金缕玉衣送过来的话,你……等着收尸吧。”
黎歆惠拉着沈洛溪的手臂,“怎么办,沈姐姐。”
沈洛溪思考了半天,道:“好,可以,玉衣我给。”
邱诺言道:“沈小姐,这金缕玉衣,你不是说是你母亲的遗物吗,你舍得让出来吗,这臭小子,在你的心中分量不小啊。”
沈洛溪道:“你管不着啊,歆惠,我们走。”
邱诺言拦住她们,道:“沈小姐,很有佛爷的风范啊,不过你得留下我的惠惠,惠惠,你留下来吧。”
黎歆惠推开了邱诺言,道:“你想得美,呸。”
邱诺言喊道:“我告诉你,明天不把玉衣送过来,那臭小子就死定了吧。”
在原宿的实验室,原海教授,在实验室中做实验,将一块圆形玉片,放在设备而上。
原野明帮助原海准备实验。
“老爸,这块水晶放在哪儿。”郑克侠拿出了一块紫水晶,放在了设备的中间,准备好了实验。
原野明道:“老爸,用这块水晶干嘛。”
原教授道:“每次试验都做失败,就是因为少了这块水晶。”
夏早川道:“这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