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们一直占着对决房间,那么我们都没办法消牌,都会成为0分参与者,怎么办?”大冈红叶将明月的手臂搂紧了几分。
红狐狸面具男皱了皱鼻子,他嗅到一丝血腥味,不浓,但无法让他忽视。
莱伊冷着一张脸,迈步向前。而波本的速度更快,他快步走到门前,伸手就想要推门进去,却被高挑的鹦鹉女拦下。
“抱歉,里面在进行对决,不允许观看。”
“如果我偏要进去呢?”波本与鹦鹉女对视,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碰撞出紧张与戒备的火花。
大冈红叶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嗓子眼了,害怕的缩在明月身边。
莱伊上前一步,站在波本身旁,将两名兔子小姐保护在身后,“规则没说不允许观看。”
高挑的鹦鹉女轻蔑一笑,看向黑狼,“难不成你们想武力破门吗?”
三瓶威士忌顿觉其中有诈,但若不能进入对决房间,就算之前计划的再完美,只要对方不让出房间,无法消牌的他们六个人都将进入败者复活赛,这是他们最不愿意遇到的情况。
然而此时他们要如何破局?
如果动武会发生什么?
萦绕在鼻尖的血腥味,还有周围赌徒们看戏似的目光,难道之前这里发生过什么吗?
不安就像是看不见的蛛丝缠绕在四名男士身上,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不闯了?”鹦鹉女微微扬起下巴,语气轻蔑,“你们可真胆小。”
远处的人群里,几名好事之徒起哄道:“上啊!”
“打啊!是男人就别怂!”
“揍她!”
苏格兰冷眼扫视过去,那几个起哄的人瞬间不做声了。
波本回想之前棕熊的所作所为,思索若是直接将门踹开会有怎样的后果,周围那些戴着空白面具的彪形大汉会和主持人一样坐视不理吗?
红狐狸面具男将两名兔子小姐纳入自己的保护圈内,环顾四周,将所有人的表情收入眼底,思绪万千,无法平复。??
鹦鹉女看着面前几个男人的反应,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莱伊双手紧握成拳,浑身的肌肉紧绷。
波本看向紧闭的房门,在心里权衡利弊,低声对身边的莱伊说:“带兔子站远点。”
莱伊瞄了一眼波本,又看向苏格兰,与红狐狸面具男互换了一个眼神,将一只手搭在明月的肩上,准备离开这里。
明月一脸平静,想要将莱伊的手从肩膀上扒拉下去,然而因为大冈红叶紧搂住她另外一只胳膊,行动不便,也就放弃了。
红狐狸面具男护着大冈红叶远离房门,感到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减少了很多,周围那些戴着空白面具的壮汉始终注意着对决房间的门口,而他们的衣袖上有暗红色的痕迹。
是血吗?红狐狸面具男不确定,视线扫过围观的人群,他们或一脸冷漠,或兴奋异常。所以是有人死了吗?尸体被丢入海里喂鱼了吗?想到这里,红狐狸面具男的呼吸声似乎沉重了几分。
波本见明月几人离开,笑着看向堵在门口的鹦鹉女,将袖扣解开,袖口挽起,以便发挥出实力。
“准备动武了吗?”鹦鹉女微微偏头,瞟了一眼远处的灰兔后,收回视线与面前的暹罗猫对视,摆出一副准备回击的姿态。
苏格兰观察着周围那些戴着空白面具的壮汉,双唇紧抿,迅速与波本互换了一个眼神:不能攻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