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恶本身是没问题的,如冤有头,债有主,学有所成,报仇不隔夜,那要是血洗之后呢?罢休吗?要是不肯罢休,那就会死于非命了。
如越练越穷,越练越伤,麻烦不断,纠葛缠身,直至嗝屁。
屠刀是一个结果,它可以用来完成另一个结果,但也仅限于这一个,穷凶可及恶,点到为止,不然桎梏加身可不是说笑的。
当用屠刀的结果完成另一个结果时,可以弃刀了,一技之长就此荒废,不然少有富余,在糟践自己弄穷在练一次吗?
穷善之家,自有余庆,若非造化弄人,可以金盆洗手了,这是在结果层面上的置换,穷凶及恶,点到为止,不过仇呀,恨呀,怨呀...等等的,那都是后话,于世生而言这些个东西很遥远。
置换结果于屠刀本身而言是没有什么好处的,恶贯满盈屠刀会屠,桎梏杀生不说笑,当然拉,这对于屠刀是一种损失,屠刀虽说不存了,但并不是虚妄,它是可以重新存在的。
穷凶及恶是利己,若穷凶及邪则是利世。
学有所成,但从来不用这一技之长干点什么,一如当初的尘封,这是一记绝学伴身,可及恶而不为,视为邪。
用一句话来表示:我要砍你随时可以砍你,但你不值这记绝学。
当绝学伴身时,有个玩意叫气势,随时可以出窍的利刃,但一直没有出窍,自带气势,而有些家伙的气势是非常雄浑的。
比如看到一个非常可恶的家伙,摸摸刀,但最终还是没有砍下来,因不值,但想砍死它,但没有砍,放下了,这样气势便能得到积累,当气势雄浑了,只是简单的杀意别人都会受不了。
用的着绝学吗?根本用不到。气势雄浑之后可以解决绝大多数的问题和麻烦。
有些强者,它们总是莫名的自信,但很正常,真的有什么是一记绝学摆不平的吗?么有。虽说屠刀的绝学是很粗暴,但也要看怎么用。
当然拉,有些强者,被谁打死了,也没用那道成名的绝迹,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比如放下放多了,拿不起刀了,或者不想拿。
绝学并非万能,它的作用是片面的,有些事并非绝学可以摆平,所以用于不用关系不大,可要是机缘巧合,未尝不能用,用出的那一刻:成名绝迹。有些后天的凶术,那都是在绝迹中领悟的。
一迹绝尘。
这是一刀的功夫,有些家伙一生只修这么一刀,这一刀下来惊天动地的说,不过通常附带的东西就足够了,比如气势。
放下可以积累气势,而磨练同样可以。
先天刀术修成了,会对自己造成一道伤势,但这道创伤是会恢复的,因屠刀有过弥补、愈合、修复、完善的过程,当伤势修复了,是不是可以在练练了?是。所以有些时候遍体鳞伤,那也是实打实的。
至于怎么修复这伤势,放下是动了干戈,那不动干戈自己就会愈合。
这是穷了修,愈合了又穷了,又可以练。
那么世生是穷还是不穷?世生自己觉的呢?反正我们觉的自己很穷,很符合条件。
穷与不穷唯有自知。
觉的穷是一种合理,理论上的合理,但真的是身无长物,截然一生吗?觉的穷是理论上的合理,还有物理上的合理好吧。
不过有些情况是特殊的,比如物理上要是合理,可能会出现活不下去的情况。
当觉的很穷,又无衣苦寒,这又苦又穷的,简直不要太符合,进步神速的说。
当觉的很穷,又无食消亡,这都不是苦了,而是穷尽,若在世,一朝顿悟。
若需要物理意义上的合理,则在穷的层面上多加了一个苦,但是不是苦不好说,无衣苦寒是一回事,另一方面则是孑然一身的温暖,若无苦寒,又无温暖,则是冷漠。
苦寒一张皮,温暖有毛毛。
觉的穷那就是符合条件,受苦大可不必,所以不需要赤身裸体,要是温暖的话,绒毛则会掉,练凶术适合而止,免得绒毛掉光光,而这种掉绒毛的状态象征着久经风霜,至于冷漠便是觉的穷的来源,练练凶术活活血,不然要是太冷了会结冰。
若本身冷漠,外加苦寒,冷若冰霜。
若本身冰冷,外加苦寒,世事与我何干?
若本身冷漠,外加苦寒,在加消亡,嘿嘿。这是绝境吧。若学所有成,袖手已是仁慈。
若冰冷、苦寒、消亡...有回事叫怜悯,它们会施加痛苦,看看痛苦能不能唤醒那余温怜悯,若束手...那可真是圣怜垂青了。
基本上没有谁会特意遭罪,除非是喜欢。
叫我们来说:冷暖自知,苦寒不必。至于消亡...嘘...死期将至,咎由自取。
穷苦是可以进步神速的,额...不能说是穷苦,毕竟有些家伙把苦当成甜甜的美味,苦呀,它也是一种滋味,在没有什么滋味时苦都是甜的,而有些绒毛是自带的,有些绒毛是长出来的,这样的绒毛也别名羽衣,掉一根即学有所成。
要是自带绒毛,那学凶术就比较慢了,调味剂的说,而慢未必不是什么好事,凶术可不是越快越好,而是越慢越棒。
当没有绒毛时,怎样才算苦?其鲜明的表现是累。如世生动弹一下,那都很累的说,这就算是受苦了,但没什么必要加快进程,循序渐进就可以了。
更何况...现在有屠刀的修练方式吗?么有。因屠刀需要周转不是。
额...屠刀存在很久了,周折可以是走这么个流程,紧接着的是尘封,而尘封的时间自然是悠久一些更好啦,不过尘封了可以练,但需要练成吗?不太需要。大器晚成自然更佳,既然练不成,那自然尘封的更久,这就是闲来无事练个一两下。
下面说说后天的刀术。
一个是教的,一个是悟的。
教是学有所成之后当事者的演练。
用教授的话说:我只教你一次,能学会多少是多少。
为什么只教一次?是不是白痴!受伤了好吧。需要休养好吧。
学有所成时,即是受伤,平息一番后才能在练,而在练的同时可以教。
先天是自学成才,后天是有参照的,有参照学出来的和自己学出来的那是两码事。
第一刀是自学,第二刀是教学。
别的不说,至少这样的教学非常清晰,因为这一刀很慢,慢的离谱,自然看的很清,只不过表面上那是平平无奇,毕竟这一刀不是对准学生的。
学生:晚生愚钝,还望不吝赐教。
天师:既愚钝,照着学,自己抄,我怎么样演练的,你就是怎么样,这一刀不是对准你的,所以你只能看到表面,而只看表面是一件好事,有些时候太聪明并不是好事。
学生:所以是照着表面单纯的模仿?
天师:对。你模仿的是我挥出来的这一刀,而你学成之后挥出这一刀的是你而不是我,这是叫你模仿这一刀,而不是模仿我。
学生:可要是学生总是不自觉的代入天师的角色来挥出这一刀怎么办?
天师:那这把刀不在你手上,更不是你的,学一辈子也是废。
学生:我是问你怎么办!
天师:真的是笨,教授你的老师便是一把刀,握住它,执刀挥刃。老师挥挥手这是演练,你握住老师,挥挥老师则如同挥挥手,握住了,刀才是你的。不然直接传授岂不是更方便?明白?
学生:天师大才。
天师:那是必须的。
学生:那让学生握握耍耍呗。
天师:滚!
天师:我们的刀呀,有其意而无其形,而你们可以塑形,因你们代表的是刀身。我们代表的是刀意。
学生:为什么是刀?而不是剑?
天师:因刀是准备拿来用的,用多了会卷会弯,所以是屠刀,纯粹的是因为砍掉的脑袋比较多。
学生:砍过?
天师:这是早有准备砍,而不是非要砍过。要是纪元终焉,那砍的保不准人头滚滚。
学生:你们是说过纪元是可以完美收官的。
天师:是呀。但要是有那么一天,下个纪元的跑到上个纪元呢?那还讲个屁规矩。若这个纪元又失败了,那谁跑到上个纪元了,自然就是一句话:由我!不过理论上,这个纪元的家伙是根本不能跑到上个纪元的,要是跑掉了这么一个还怎么完美收官?对吧。
可要是纪元残存,完美收官也是放屁,所以实际上又需要跑进去这么一个代表终焉的家伙,不是它覆灭了纪元,而是它掀起了终焉,懂不?
学生:懂!终焉到来,你们全部不讲规矩了呗。
天师:是的。这样的不讲规矩,包括终焉,它首先要考虑的便是保命问题,虽说不会特意的针对这个终焉的家伙,但兴趣要是来了,被干死了就是活该。有善嘛,自然有恶,而有时老老实实种田的才是最凶最恶最坏的,而有些家伙忍不了那么久,自然提前结束了。
如善良VS邪恶,善良考虑更多的是往后如何,若往后还不错,坐以待毙呗,至死都不曾暴乱。
当到终焉日,邪恶一如既往的VS善良,面对焕然一新,全面解脱的善良,邪恶真的是对手吗?昔日的宿敌早已不堪一击,因果什么的早已错乱,终焉日的会面,无非是瞅瞅这昔日的宿敌过的怎样,毕竟昨日死于它手,这邪恶就算死,也要死在善良的手上不是。
不过终焉的会面是晚点更好的那种,早些相见,无疑是邪恶会死在别人手上,善良罩不住,故会面提早结束,当然拉,宿敌可能解决了不止一个善良,所以这具尸首究竟归谁,还有的说,一般是归最强大的那个善良,那这个强大的善良要是不藏好一点则会被分尸。
说白了就是这逼有些强,先解决它再说,所以那时可能会出现一个非常诡异的场景,那就是邪恶明明不堪一击,但就是追着善良到处跑,这善良没的说,太苟了。
这回事听听就行了,老老实实握刀,别想太多,那安安静静种上那么一辈子田,还能抚平心扉的简直是奇葩,若完美收官,指望它失败的是没有的,当没有失败,才有可能成功,所以这回事就是纯纯的瞎扯,真就是闲聊。
学生:学生明白。学生会好好握住天师这把刀的。
天师:......
这是第二把刀,教出来的,握住的是刀身,当握住刀身时,模仿不在是模仿,因刀在自己手上,刀在手是学生,挥出的那一刻,不在是学生了。
出师。
若第一刀灭的是因果,那第二刀灭的则是身躯,一刀之下至少身躯要灰灰湮灭。
一刀消,可不死,可灭。
二刀湮,可不灭,可死。
消是不至死的,但因灭而亡这是自身的问题。
湮亦是同理,湮是不致命的,但要是少掉了身躯导致挂了,同样是自己的问题,一句话:我灭的是你的身,并不是你的灵魂。
如以我等为例。
少掉了身躯会死吗?不会。至少在灵魂层面上我们是不信自己会死的,至少有这个信心不会死。
那么一刀能把我们消干净吗?不能。要是有一天在禁区挨了一刀消,无非就是转世,有世界可以安身立命,就算在世界挨砍了,大不了跑到文明、宇宙、迷失、幽冥...地盘多多,一句话四海为家处处巢。
从厉害角度,第一刀比第二刀更厉害,可以说是放逐之刃,从物理角度,第二刀的杀伤力更强,也叫屠刀,屠表面的凶器。
至于第三刀...
若第一刀和第二刀不挥出来,有第三刀吗?没有。
第一刀挥出来之后形成的是绝境,砍别人是消,不会有绝境这么一个说法,但要是砍自己那就是绝境了。
挥刀自宫,绝境生成。
世上会多这么一片绝境,但谁也不知道这片绝境究竟在哪,因进入绝境的家伙全都死了,如不小心涉及了这片绝境,但在里面暴毙了,造成了遗忘,这等绝境的作用就是让生灵在里面挨一次消,挡不住即死忘记。
说白了就是砍掉你所有因果,你能不能活?不能活则灭,灭了之后从绝境中解脱,解脱之后世间于这样的家伙在无绝境这个说法,任何绝境都可以绝处逢生,因挨过这么一次消。
绝境之说,只存在于理论,并不存在。
至于为什么...绝境是自裁换来的,这是不是意味着丧生?当然。
所以这东西是不能截的,要截也只能截我们自己的,截禁区的自裁,换算到世界用,但这对禁区又是好事吗?所以这玩意截不了,不在我们的范畴,也就是聊聊,聊聊这一刀的存在,甚至于这一刀聊都不应该聊,属于禁忌的范畴。
不可言其说。
但我们在禁区不是,说说犯法呀?真的是。在说了,聊都聊了。那修饰一下,不可知其行。
世生可以知道这回事,但不可行,若知则不可行,若不知...咎由自取。
顺带提醒一下,禁忌之事,我们说明了,这是不存在的,我们在禁区一天,它是不存在的,在世一天,它也是不存在的。
这是不可言,说了即不存,但世界和禁区是不同的,存于不存是两说,这是不可知其行VS不可言其说,不过我们是站在不可言其说这边的,至少在禁区的一天便是如此,权重比,二比一,也就是说我们只有在禁区一天,不可知其行就行不通。
这是出于理智的考虑,但内心中有那么一个声音在说:把绝境弄出来。
啧啧。
或许铁头站一边并不是什么好事,平衡一番,不可言其说VS不可知其行。
咎由自取。
这总该满意了吧,但又有这么一个声音在说:不想这样。
站边有冲动,平衡了又不想,那你们来告诉我怎么伺候你们?
非生所愿,非生所想,你们认吗?
禁忌:你们认吗?
忌讳:第一次站了边,出于理智,第二次改了注意,出于情感,第三次...若不多聊聊,不多解释,那是你们在聊,还是我们在说?应该是你们在聊聊,而解释的是我们,若理智是出于对自身的考量,情感是对于世生的倾向,那第三次...默认呗。给这份不想这样留有反悔的余地,这样总行了吧。
禁忌:反悔...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想干什么。
忌讳:嘿嘿。我们是想把绝境给捞出来,给那份不想这样画上一个句号,至于怎样捞,我们并没有明说不是吗?也就是想想而已。
禁忌:嗯。行了。
有些事,不可言,不能明说。
这不存在的一刀呀,结果:皆有自取。
或者说这玩意太高太变态了,而正经的第三刀就是另一回事了,它是第二刀延伸出来的,第二刀可以光明正大的劈出来。
刀身所过自身绝迹,更是奇迹,劈自己以成奇观,劈世界以成奇迹,但刀是用来灭身的,灭身的懂吗?这一刀同样可以灭世界的身,世犹存,但虚了。所以这一刀通常是用来劈自己,以成世界的一道奇观。
至于会不会受伤这个问题,若无身会受伤吗?同样这个道理也可以用于世界,世无身不会受伤,生无身一样不会,但世界和生灵是不同的,世界难以脱身,而生灵更为灵活,世若无身,可以劈,当世有身,劈不了。
世有身,一劈灭身,世界会脱身吗?不会。世界不会脱身而出,若在有身体的情况下完不成脱身之举,但生灵则是另一回事了,小蚂蚁更加灵活,脱身自斩不是问题。
让我们想想,要是世界有身体,并且可以脱身,这一刀砍在世界脑门上会怎样,这一刀砍向世界之灵,那世界可能具备这么一个载体,一刀是用来灭身的,但砍出一个载体是怎么回事?离谱。
额额额...正常正常。没有身体才能砍出身体不是,所以即是灭身也是塑身,那这一刀下来则是塑身困境,虽无伤,但却受困的成了奇观。
世界可以忍这样的困境吗?真不一定。世界通常是比较蛮横的。
如世界具备身体,但可以脱身,人家住的是大房子,一个塑身下来换到了小房子,那估计不能忍,虽说小房子可能更为舒适,但它小呀,不过理论上来讲,这一刀要是足够厉害,砍出来的身体和世界是等同的。
一个旧,一个新。
新的身体明显带着枷锁,论成长性不如旧的,太有限了,而旧躯失去了世界之灵会枯。
既然得出了结论,这第二刀还是别砍世界了,太小,太弱,还是砍自己把,分析下砍自己的结果,这一刀砍自己下来应该是媲美世界的形式走向了一个极端,一刀下来便是至高。
先解释一番。
如世界很磅礴:分分万般术。
那么这一刀砍向自己,则是让自己媲美世界的体量,如同把世界的万般术合万唯一,譬如万般术各有长短,各有高低,但这奇观把这样的长短,高低,多少,全部加在了刀术上,故是极。
这一刀可以说是盖世,媲美世界了好不好,虽说这一刀未必这么强悍绝无,但理论上可以有,自成一界不是问题,而且这一界还是比较极端的那种变态。
这是...嗯...界域!
世生比世界如何?至少我们不认为世生比世界更为变态,至少世界拥有的,世界并没有掌握,可这一刀玩下来,把没有掌握的给融了,这就很变态了。
理论上这样,大则成界域,小则成奇观,这是对于本体的塑身,困境可以说是代价,但这样的代价不是没有办法解决,比如说降临,成为奇观,甚至界域之后能以降临的方式解决困境,但降临的代价也很沉重。
首先奇观会枯萎,其次旧体虽说可以承受住降临,但未必能发挥什么作用。也就是说力量太重太大,发挥出来会因承受不住而成为炮灰,相当于这样的旧体是一次性的消耗品,无论旧体干枯的有多么严重,它是可以拿来用这么一次全力以赴。
不过第二刀已经施展完毕了,在砍出来一刀则是毁灭,不是毁灭什么别的,而是对于自己身躯的毁灭。
无身塑体是受困,降临到别的宿主脑门上结果也是一样的,无非是宿主是生灵,并没有干枯,毁灭可以修复,而旧体干枯,毁灭了就毁灭了,那么旧体毁灭了对于奇观有什么影响吗?影响不大,但不能在降临了,毕竟其身毁灭了不是。
所以奇观会一直都是奇观,在这座奇观下,刀术天才嘎嘎出,但奇观本身只能干瞪眼,要知道第二刀是塑身的,那刀术也可以是医术,不能在降临的话,那可是一大损失。
若无旧体的情况,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习刀术者,可以降临其身,而降的是这把刀上,刀的力度究竟是不是清风拂面,那是奇观说的算,塑身之刀,要说伤害吧,可以毫无伤害,反而的洗涤,虽说这和凶术差别的很离谱,但可以这么玩呀。
我可以很凶,但也可以很痒,甚至于学习刀术的家伙都不一定知道这它呀的鬼刀术可以用来杀敌,而且还贼凶,这也是为什么第三刀是悟的原因。
刀刀可以用来杀敌,也可以用来治身,当治身成为了主,那么会有谁想到用刀术对敌吗?
这不说是本性逆转,但却倒置了。
本性可是很凶的,杀敌是正常的行为,若奇观阻止则是克制,要是谁用刀术来杀敌,而奇观制止这则是克制,对于奇观本身有损,相当于受伤,与之带来的影响则是刀术天才会变少,克制太甚,甚至会变的难以寸进,盛极而衰便因相克。
本性是扭转了,但相克又存在了,至于怎么掌握其中的尺度,这是奇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