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日阿诚回家了,听他说事情已经解决了,我们来问问,银票是不是可以拿走了?”
“啊,这事啊,你们进屋来坐会儿,我跟你们说”,赵里长指着侧屋说道。
“要不我们就不进去了,直接给我们吧,我们不耽误你吃饭了”,夏澜月带着笑容说。
“我还有话要说,先进来吧。”
夏澜月回头看看戴佑,她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觉得这件事情好像不会那么顺利实现。
她和戴佑走进厕屋,等着赵里长过来与他们谈话。
赵里长走进屋子,示意夏澜月和戴佑他们坐下,自己也坐在正座上。
“夏尧把事情的经过都跟你说了吧,那我就不再赘述了,关于你们的银票这事儿,暂时还不能取走”,赵里长说。
果然,夏澜月的预感是准的。
“这是为什么呢?”夏澜月问。
“因为真正的贼人还没有抓到”,赵里长说道,“那伙贼人偷盗手法很熟练,非常有经验,他们的事已经引起上面的关注,所以要等调查结束了,才能还给你。”
“可是这事,与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夏澜月问。
“说起来呢,也没有直接的关系,只是不巧,姑娘来村上不是时候,赶上了,为了严谨起见,会核查两位的身份,确定没有问题了,两位才可离开。”
“我们是不怕查,但是想知道需要多长时间?”夏澜月问。
“这个,就不好说了,快则几个月,慢则……”,赵里长捋下胡须。
“一年?”
“一年、两年,也是有这个可能的”,赵里长说。
听到这个说法,夏澜月愣住,这事还真被戴佑说准了。可是听戴佑说是一种感觉,亲耳听到赵里长说出来后,就是另一种感觉了。夏澜月已经对这事不抱任何幻想,有一种眼见东西要到手,却又飞了的无力感。
“赵里长,我们需要些银票周转,是不是可以先退给我们一部分,让我们手头宽裕些?”
赵里长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暂时还不行。”
“我们不是贼啊,不能对我们,像对贼的待遇来对待吧?”
“如果把你们当作贼人,或者有一点关联,你们早都进大狱了,还能在外自由行动?”
夏澜月鼓着气说,“我只是要银票,又不是要走了。”
“嗯,姑娘拿到银票还会不走吗?!”
“夏尧为我做担保啊,还怕我跑了?”
“因为担保而被连累的人,可不少呢”,赵里长说。
夏澜月听到这话,腾地一下站起来了,“里长这是什么意思?!”
“希望姑娘能理解,也给上面人一点时间来查证此事”,赵里长不慌不忙的。
“我跟夏尧是旧相识了,我们在都城就认识,他还去过我家的,这总能说明我们的身份没有问题吧?你就算不信我,你总可以信任他吧?”
“旧相识?你们以前就是朋友?”赵里长语气中都是不信任。
“对,在都城认识的,你可以问他。”
“我自然会问,还请戴氏兄妹暂时不要离开”,赵里长说道。
“说来说去,还是把我们当成嫌犯了”,夏澜月气鼓鼓的双手抱胸,脸别向一边。
但这些对赵里长来说,并没有什么用,他依旧保持着淡漠看着他们两人。
戴佑站起身对赵里长作揖,“既然这样,我和妹妹就先回去了。”
说完,戴佑拉着夏澜月出了赵里长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