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如果突然进来另外一个公司的人，装订的是同一个项目标书，那就尴尬了。且不说对方会不会有意使坏，比如偷偷拿到你标书文件里的一页等等，就算顺手翻翻你的标书内容，看看报价，都是要命的事情。

这种事情，章睿同样遇见不止一次。他甚至知道哪几个公司，也把这里当作固定的装订场所。当胖虎面对这样的状况时，就一定不会觉得两个人在这里是没必要了。

这些都要慢慢的教给胖虎。章睿喜欢现场教学，遇见问题就事论事，他认为这样才会有深的印象，更好的效果，一味的讲解，灌输，教的快也忘得快，不会有深刻印象的。

章睿带着胖虎，把正在装订的标书巡查了一圈后，坐在前台旁边的沙发上，耐心的等着大周。

今晚装订标书的公司，只有他们一家，章睿也比较放松，他坐在沙发上，顺手抄过旁边的一本杂志，正低头翻着，突然旁边的胖虎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

章睿一抬头，胖虎顺势把头凑过来，努嘴向章睿示意，让他往窗外看。

隔着工作室高大的落地玻璃，门外在灯光昏暗的一侧，坐着一个女孩子，看着有些瘦弱，身上披着一件浅色的夹克，下面是一条花色长裙，长裙下面的边缘，露出一双浅色的平底鞋。

那女孩子把头搭在自己的两个膝盖上，一手抱着双腿，另外一只手，正在在向旁边一个肯德基的可乐杯里弹烟灰。

女孩低着头，柔顺的长发顺着廋弱的肩膀散落下来，遮挡了大半个脸庞，旁边一个肯德基的塑料袋，散落着各种的小吃盒，更醒目的是旁边的台子上，摆了一排啤酒罐。

“1、2、3、4、5，整整一提，可以啊。”胖虎小声的数着，但是隔着玻璃，还看不清这些是空罐，还是没喝过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啊”胖虎小声跟章睿感叹，他猜这姑娘必定是失恋了，一个人蜷缩在这个角落里，借酒浇愁，抚慰内心的伤痛。

“是时候结束你单身狗的凄惨生活了，这姑娘看起来还不错呦。”章睿一边继续翻着杂志，一边开始调侃胖虎。

“老大，您可别逗了，这种姑娘，咱可驾驭不了。”胖虎说完，起身去看大周那边的进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