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误会了!疼疼疼……”
夜不冕松开手,乌姀揉了揉被捏得微红的耳朵。
“吕蝶蝶,你学坏了是吧?就一会的功夫看不着你,就敢和这些不三不四不入流的臭男人一起睡觉了?”夜不冕戳她的脑袋。
“不是一起睡觉,只是待在一起睡觉。”乌姀认真解释。
“有区别?”夜不冕挑眉,“毫无戒备地睡在一个男人身边,你就不担心有危险?”
夜不冕轻轻叹息,小师妹真是不让人放心,和他们待久了,一点男女大防都不放在心里。
乌姀回看三双静静等着她解释的眼睛,摆了摆手,“你们就放心吧,他就是个小废物,碰不到我的。”
“别以为你是榜首,就天不怕地不怕,真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乌姀小声嘟囔:“哪有榜首教训成这样的。”
“还在说什么?”
乌姀无辜摇头,“我说,大师兄教训得错,我知道了。”
夜不冕险些没反应过来,刚要点头才反应过来她刚才说的是什么。
“……”他也不生气,反而紫眸中泛起一点笑意,“好啊,等一下就告诉君皎月,让她和白枫鲤判断是对是错。”
乌姀吃惊地瞪圆了眼睛:“师兄!你怎么那么恶毒——”
告诉君皎月和白枫鲤,两个人一左一右在她耳边旁边和身后一路碎碎念,她一定会被念到头晕的!
“我治不了你,自然有人治得了你。”夜不冕轻轻笑了。
“蝶蝶,大师兄说的也没错。”谢锒琅执起她的手,嘴上温和地劝着,手上干净利落地给她解开浸满了鲜血,绑得歪歪扭扭的绑带。
“又受伤了是不是……咦?”谢锒琅有些疑惑,她的手心确实都是干涸的血渍,但手心干净无瑕,别说伤口了,连一丝疤痕都没有。
乌姀也吃惊,她的伤口呢?
明明昏死前她和李瑰芙一战,手心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所以才会失血过多晕过去不是吗?
难道……还是他的宝贝?
乌姀向陆境起投去奇怪的一眼,发现夜不冕朝他的方向一步步走去。
“师兄!”乌姀连忙叫住他,“他才刚突破筑基期。”
禁不住他的一顿打啊。
陆境起装模作样地揪住自己的衣领,“你想干什么,我不会答应你的。”
“少恶心我。”夜不冕冷笑着,高高抬起手。
“师兄。”乌姀心一提。
谢锒琅拿出炼药炉,随时准备救人。
卫凤鸣期待的眼神几乎冒出亮光,嘴里念念有词:“打爆他,打爆他,打爆他……”
“拔个剑而已,紧张什么。”夜不冕凉凉出声,手从陆境起身边擦过去,去拔深深嵌入树干之中的佩剑。
乌姀三人:“……”
卫凤鸣无奈:“耍什么幽默啊。”
夜不冕轻轻哼笑了一下,抬手去拔剑,没拔动。
“……”
又用力向外拔了拔,还是没拔动。
卫凤鸣咬着牙:“师兄!不要这时候了还耍冷幽默啊!”
“……”他能说,他是真的拔不动吗?
夜不冕一脚蹬在树上借力,用力向外使劲拔剑,就是拔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