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妈。”
上官寒嫣揉了揉秦惜寒的头。
“哎,女儿啊,你这又是何苦?希望你以后别后悔,还有……听说有一个女的从旭日市追到了京海,再敢添老娘废了他。”
耳根都红透了的秦惜寒,头低的不能再低。
“他心里有数。”
上官寒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甩手负气而去。
“你……我懒得管你。”
秦惜寒看了一眼厨房,蹦蹦跳跳的追了出去。
“妈,我有惊喜给你。”
“滚远点……看见你,我心都崩了,是惊骇。”
秦惜寒可不管,跟着上官寒嫣进入书房,就炫耀似的将宪法翻开递到上官寒嫣眼前。
“表哥的晋升令听说了吧?再看看这个。”
上官寒嫣瞄了一眼,宪法?
“丫头,不是秦家藐视宪法,某些时候,宪法不一定有秦家的话管用,至于晋升令,惯用的套话你信?”
秦惜寒轻笑,找到那段话一指。
“呵呵……可秦家的话不是法,竖着看,你会明白什么叫有法可依,有理有据。”
木子涵,国士无双,往后百年,未有叛国之举,刑不加身,欲加害者,杀而无罪。
当这句话出现在眼中,上官寒嫣噌的一下站起。
“不可能……巧合?”
秦惜寒将宪法塞进上官寒嫣手里,一脸傲娇。
“妈,一号安排的,你说是不是巧合?”
“给你看这个只是想告诉你,表哥除了身不能有余财,当今汉国年轻一辈谁能比肩?什么青年才俊?就是号称京海第一大少的哥,呵呵……”
“当街处以极刑,京海大族敢吗?你都说了秦家的话只是在某时管用,表哥可不是。”
“也许……不……表哥身上肯定还有我和姐姐们不知道的东西,妈,给你说这些我并不是在替表哥炫耀,而是我又哭又闹的才有了这样的结果,你们可不能阻止我。”
“况且我的病,虽然我相信表哥能治好,但……也许会……时日无多,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无憾了,而且你敢保证能找到一个比表哥更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吗?”
上官寒嫣惊疑不定的合上宪法,久久不语,这岂不是谁碰谁栽,随后一脸担忧的看向秦惜寒。
“可女儿,木秀于林,过刚易折啊,万一有个好歹……你岂不……”
秦惜寒低下头。
“妈,抛开这些所有不谈,我……我……真喜欢,你以后别为难他行吗?他衬衣上的红点是血,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上官寒嫣柳眉一竖,声音陡然上升。
“我有为难他吗?作为见面礼的红包不是给了吗?”
“人是没得挑,可想到他还有三,妈心里硌得慌。”
秦惜寒的两手不由缠在一起。
“你怎么不说是我要强插进去,这能怪表哥吗?姐姐们也没为难我什么?”
上官寒嫣再怒。
“姐姐们?他给你们排了大小?”
秦惜寒伸手,露出手腕上的手串。
“才没有,因为我年纪最小,这……定……定情信物都让我先选,表哥和她们才没有你想的那样。”
看着秦惜寒的样子,上官寒嫣最后无力的摆了摆手。
“你……还真让妈省心哈,宪法的事别传,煲你的汤去。”
秦惜寒吐了吐舌头。
“哦,妈,你别传就行,我去厨房了。”
上官寒嫣气的扬起手中的宪法,可人已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