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断言,目前对你有所瞩目的人或势力,他们的评价都有着严重低估。”安迪恭维道。
牢门随着宾的动作缓缓开启,镣铐也应声而落:“没看出来,你还有做弄臣的天赋。”
“就我所知,海防筹建时期的荷马·辛普森就是你吧?那份针对你及学徒的通缉令就是最好证明。”安迪一边活动着因长时间禁锢而变得有些僵硬的手腕,一边将自己的判断依据和盘托出。
宾故作愤怒地转向尼禄:“别憋着了,咱们半岛的秘密都被人家看光了,还不想法补救?”
“谍报工作是防卫基金管辖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尼禄带着一丝好奇望向安迪,“小子,你要求的我可是做到了。丽莎的人情我这算是还完了,以后咱们两不相欠。”
“我怎么不知道你和那位女伯还有这种陈年旧事?”
“你不是知道的多了。”尼禄轻哼了一声,似乎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
宾再次将目光转向安迪:“不是代表个人?”
“不......在胜利之前,我永远只代表个人。哪怕是温莎·潘我都无法代表。”安迪表态。
“所以,你只是双向下注中的一方,或者说,仅是某种态度上的代表?”宾进一步追问。
“可能更多——以我个人名义注册的佣兵团已经出发。他们乘坐两艘商船,自新大陆启航。”
“新大陆?四十天后姗姗来迟,甚至可能是来摘取战争果实的援军?”
“他们于三十天前出发,港城出入记录中是这样记载的。至于恰巧碰到某位厄利亚继承人的船只并发生冲突......”
“这份见面礼,我收下了。”
“再好不过,不知道在下有没有荣幸,同二位共进晚餐,并商讨佣兵合作问题?”
“你怎么说?”宾再次向尼禄确认。
“城主府应该会有一席不错的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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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观察者用平静的语调为之前的会谈做出了总结。
“你确定?”宾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表示对观察者的结论存疑。
“不然呢?你认为一个存续千年的组织,会因为一个简单的理由就向未知敞开所有秘密吗?”观察者在与宾交流的同时,手中并未停止正在进行的实验。
它正在细致地切割一尊活体强击型殖装圣堂的头部装甲,每一个动作都显得精确而熟练。
“这可与你在我这里的固有印象不符。”宾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
“我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这种基于术式能量转化体系的生物改造工程。”观察者解释道。
“那为什么还要将他们带到毁灭者上去?”宾继续追问。
“合理的展示实力,有助于减少因信息不对等引发的试探性攻击行为。”观察者回答,它的逻辑清晰而合理。
“汽笛怎么办?”宾转换了话题,询问起另一个问题。
“安尤还不算太坏,只是把它丢得远了点,但仍处于这个位面。我已经让它着手回航了,不过在那之前仍需要处理些小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