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抽出来,便只能听之任之,
只是想到宁国府,想到荒淫的贾珍,想到懦弱的贾蓉,她脸又满是绝望,
当初,她去寺里香,被贾珍瞧见,
回家不久,宁国府便来求亲,当时她并不知道是贾珍动了歪心思,
父亲也很满意这门亲事,毕竟宁国府的门楣可比秦家高得多。
后来嫁进宁国府,第一晚,贾蓉便被贾珍找借口罚跪了一晚,两人并未圆房,
之后贾珍总会找借口支开贾蓉,不让他跟秦可卿圆房,
还给赐了几个瘦马给贾蓉,渐渐地,贾蓉或许是猜到了贾珍的心思,
便将她抛到了脑后,只顾自己鬼混。
而贾珍找过几次机会与她单独相处,她察觉了他的心思,
便总找借口推脱,好几次被贾珍堵在屋里,也被她机敏逃脱,
可前天晚,贾珍将她骗至天香楼,想要对她用强,
她将簪子抵在脖子,誓死不从,
或许是因为真有所顾忌,又或许是因为出于男人那点恶劣的心思,
贾珍放过了她,临走之前却对她说,
既进了宁国府,早晚她都是他的,
难道她还指望着贾蓉那个夯货,还让她再想想她的父亲和兄弟。
她想着进宁国府以来的日子,日日惊惧,夜不能寐,
想想她那不堪的丈夫,
再想到贾珍,若真有一天要委身于他,她还不如来个一了百了。
“可儿,相信我,事在人为,你没有错,就不应该为那些错的人承担。”
贾璟认真地看着秦可卿,开口道。
“我没有错?是啊,我有什么错呢。。。”
秦可卿低声喃喃。。
“是啊,你没有错,你为什么要替那些人去死?
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了,为什么又不想办法活着呢?”
贾璟语气有力地说道。
“你不懂,你不懂,你不会明白的。。”
秦可卿痛苦地说道,
贾璟当然明白,贾珍是畜生,而秦可卿之所以痛苦,
是因为她打破不了自己作为人的原则,
若她能破了那原则,她也就成了贾珍一样的畜生。
“不,我懂,我知道。。”
看着贾璟笃定的眼神,秦可卿眼里满是惊惧:
“你知道?连你都知道了?那府里的人都知道了?”
秦可卿摇摇欲坠,,贾璟连忙安慰:
“他们不知道,可儿,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不让你被他伤害。”
看着贾璟认真的神情,秦可卿真的很想相信他,可是理智告诉她不可能,
贾珍,这一代宁国公,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还是贾氏的族长,
这府里有谁能管他?
贾璟见她不信,便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纸包来,
“这药你好好收着,必要时下到水里,无色无味,饮下后能使人致幻。”
这是他昨晚从垃圾桶里兑来的,
原本是想着要战场了,兑点止血消炎的药来保命,
谁知兑出个这个,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听着贾璟的话,秦可卿惊了一下,手却下意识地抓住了药包,
看着秦可卿眼里一闪而过的希望,贾璟笑了笑,
蝼蚁尚且偷生,能活着,谁又愿意去死呢。
“每次只需很小的剂量,便足够,这一包最少能用两年,
若两年后我还没回来,会差人回来送药给你。”
贾璟看了看怀表,时间已经不早,他要准备出门了,
“可儿,等我回来,一定救你脱离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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