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曙光透过纯白色窗帘间的缝隙,投射进酒店的房间里。
穆斯迷迷糊糊地起床,玛娜挂在他的身上。看着玛娜熟睡的模样,穆斯不忍把她惊醒,小心翼翼的抽身。
还不是那么熟悉的皮肤,擦过玛娜凝脂般的肌肤,还略显陌生的感觉惊动了少女。玛娜柔柔地望着穆斯,抓住他的胳膊,搂进自己的怀里。
真是个让人慵懒早晨。
穆斯拢了拢玛娜凌乱的发梢,揉着她吹弹可破的脸蛋儿,克制着sex的躁动,柔声道:“嗨,早安!我今天还约了晨练,下午要比赛了,去吃点东西吧。”
玛娜没动,闭上眼睛,抱得更紧。
海绵般柔软,碧玉般温润的感觉透过穆斯的手臂蔓延到全身,他有些充血,还是抽出手来,眼神里有无限的眷恋:“你还说下午来看我比赛呢。”
玛娜嘟囔着嘴,抱紧温暖的被子,酥软地说:“嗯,有早餐什么的给我拿上来吧,我还要睡觉……”
穆斯轻声答应,洗漱完穿戴好,帮着玛娜要了份早餐,就返回伍斯特学院,六、七分钟的路程,路上正好碰到了日本人。
宫市亮这些天已经成功进化为训练狂魔,比穆斯还盼着训练,每天一早基本上就会等在伍斯特学院的门口。今天他第一次看到穿着西装的穆斯走在清晨牛津街头,这不是僧系禁欲男的作风。
宫市亮看着和他不太自然地打着招呼的穆斯,狐疑道:“您这是打哪来啊?”穆斯双手合十,脸不红心不跳:“贫僧自扶桑东渡而来,到西土大唐取经是也。”宫市亮觉得穆斯今儿不太对劲,但是看不出变化在哪里。
穆斯回到住所换上训练衣,发现纳坦这个狗子昨晚也没回来——他绝对不可能在10点前起床,这一点穆斯早就摸得透透的。上午依然是两人猛练各种传球:穆斯的传球技术里,最好的是端球,得益于上佳的球感——儿时踢毛健儿可能也挺不错,穆斯用脚弓端高空球可以说是指哪打哪。
现在贴地的短传穆斯也提升了很多,至少传歪的概率已经大大降低,穆斯想着开学之后增加一些长传的训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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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到10点多,暂别了宫市亮,回到宿舍看见纳坦正好背着书包回来。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纳坦上来就是一副质问的口气。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穆斯同时用同样的口气副质问道。
纳坦看穆斯抱定主意不先回答,只好责难道:“还不是因为你昨天不回来,那么大的雨我好怕怕,就去住酒店了。”
这是什么鬼逻辑?诶,这逻辑也能说通啊,穆斯开光了:“那你这是和谁住酒店就不怕怕了?”
“咳,本身是准备和迪安西的,”纳坦有些尴尬:“但她和莱蒂西娅这个西班牙妮子那真是形影不离啊,兄弟,没有你我不行啊……”
穆斯警惕地后退一步,坚定立场,划清界限道:“弟弟啊,不是为兄不帮你,我这人什么都好说话,就是不能出卖色相,这是立身之本呐。”
“那姑娘不错啊。”纳坦不觉得这是个亏本生意,那拉丁妹子多可爱啊,如果不是自己英语口音不怎么好,西语又不会,真想来他个铜雀春深……
穆斯犹豫要不要和这个法国大嘴巴说出实情,还是选择先搪塞掉他,说道:“是啊,但她不是我的菜啊。”
“那你的菜是谁?”纳坦眼神锃亮,这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啊。穆斯真想脱下浑身是汗的训练衫堵住这个法国佬的嘴,他打量了一下纳坦,绕到他身后,书包的网兜里掏出一粒巧克力,剥开糖衣含进嘴里,微笑道:“Lady Godiva。”
WT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