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将重伤中的两人,强制性安顿在其中,并威胁其中一个仅仅能保持思维在线的伤员,照顾另一个完全进入休克状态的伤员。
米利塔瑞表示,人生再也没有比这更悲伤的了。
伴随着一阵地动山摇,扛着一座像是小山一样物体的管家再次出现,当做“棺材盖”将“棺材”盖好。
就在他怀疑他活着的理由只是为了能亲眼看见自己被埋葬的全过程时,恐怖管家已经将作为棺材盖的小山烫开了一条通道,作为进入用的“门”——真的是“烫开”,米利塔瑞用生命发誓,他真的看到那发红发烫的山被生生挖出了一条软绵绵的通道,感觉就像是“徒手掏心”。
米利塔瑞觉得心在滴血。这样残暴的人性武器跟在身边真的没问题吗?默克,你快醒来啊!
茫茫的白光很温暖,让默克有种浸泡在培养液中的感觉,虽然不想承认那感觉该死的轻松和安逸,但同时也让他有种来自记忆深处仿佛本能般的惶恐错觉。
害怕下一刻就有电子手伸进来给他注射不知名的液体,然后将带着传感器和测试仪的触手就会刺进他的血液里,记录着各种数据,随着一声声嘀嘀嘀的挽歌将他带进地狱……
是这种恐惧让他醒了过来。
“谢天谢地,哈利斯你总算醒了。”身边坐着一个精致唐装包裹着的人,眉目中带着与身俱来的高贵气质,但此刻满脸的伤疤因为激动而扭曲着,显得整个人有些滑稽,“感觉怎么样?”
“我睡了多久,佐布拉学长。”默克转动眼珠环视四周,目光在四周仿佛地下实验室一样的摆设上略略扫过,停在脚边一个两米高的微型机甲身上,“这是你做的机甲模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