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急什么,急着送死去啊?”祝钧吊儿郎当的声音救了山水一命,山水高兴得想给这位爷跪下。祝大少爷您可来了啊!
“且不说你这身子骨没有习武,就算你真的习武了,陡然间去那鱼龙混杂的地方,你能吃得消?那可是真刀实枪的干,真的会死人的。”
岑淮梧还是信得过卞家兄弟:“卞元卞意能保我。”
“千防万防终有一漏,谁知道从哪射出个冷箭来?”
“那你说怎么办?!”岑淮梧终于怒了。这人怎么絮絮叨叨个没完!
“这么好玩的事,当然得带上我家元轻啦,她功夫最了得。”祝钧双手背后,一脸坏笑。
岑淮梧的脸登时黑了。
就别指望这个人正经一刻钟!
祝元轻,祝钧的妹妹,自从六岁时见过岑淮梧就一眼万年,吵着闹着以后必须绝对一定要嫁给他,缠的岑淮梧烦的不得了,每次遇到她都避之大吉,每回上街都生怕遇到祝元轻。
“呸,什么功夫了得?胡搅蛮缠功夫最了得!你要打这个主意就赶紧给我滚回去,这次的功劳全让我一个人占!”岑淮梧作势要走。
“别别别,你看你这个人不经逗啊你,走走走走,去归去来。服了你了真的是……”祝钧连忙屁颠屁颠跟上,嘴巴里面还嘀嘀咕咕。
山水一脸懵:“爷!您别……”
话还没说完就被岑淮梧丢过来的玉佩砸了个正着:“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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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街上人声鼎沸,却不是大集日,百姓们自发有序,没有摆摊卖货,没有吃茶听书,没有吵闹吆呵,乖乖两边排开,站在大街两旁,中间空出了宽宽的主路。
大家都期盼着看着大开的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