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丁建、任飞和苗兰三个人就到一边切磋对练,这边张衡昌被几个女孩儿缠住,她们见了苗兰先前枪法都嚷着要学,苗兰并没有禁止张衡昌私传。他只是半吊子,如何教得了别人,只好和几个女孩儿混闹,这也能让他乐在其中,在传枪时不免和几个女孩身体贴近,他虽无淫邪之心,也觉得心中快活,几个女孩儿各有其娇,各有其美,每当与她们接触都心神荡漾,陶醉其中。
至晚,张衡昌因心中记挂苗兰,吃了饭便出来找她。苗兰所住并不在东西厢房,她与谭幽幽住在前院上房。张衡昌来到前院,丫鬟灵鹊和屏兰正在院中纳凉,见张衡昌来了忙进去唤了两姐妹。
谭幽幽先迎了出来,张衡昌因问:“兰姐姐呢?”
苗兰这才从屋中走出,头发湿漉漉的正拿一块白毛巾擦着,身上宽宽松松罩了件豆绿色的裙袍,显然是刚洗了澡,张衡昌因见苗兰衣衫不雅,有些尴尬,苗兰倒一点不在意,又让两个丫头从屋内搬了绣凳泡了茶,就在天井当院坐着纳凉。
谭幽幽因为不会武功,好几天都没有和大伙一起,张衡昌细细的看了一回,借灯光见她身着绿烟纱底上印墨竹叶的宽袖长褂,外罩了件麻白的夹褙子,下身则是豆绿色的百褶裙,安静的坐着,脸上微微带有笑意,没有了初识时那种陌生感。张衡昌喜道:“姐姐这几日怎不见你到演武场了,忙什么呢?”
谭幽幽答道:“我也不懂武功,去了只有干瞪眼,天气又热,也只好在家做些针线活或帮着姑姑操持一下家务。”
“姐姐生性娴静,本不是舞刀弄枪的。”
苗兰将头发擦干了,松松的挽在脑后,才问张衡昌:“你干嘛来了?”
张衡昌见有人在,也不好将心里话吐露出来,只好遮掩道:“也没有什么事,专门来看看姐姐,姐姐近日心情好些了吗?我见你总不露出笑意。”
苗兰未开口先叹气,底声道:“唉!父仇未报如何能有快意之事。”
“苗伯伯的仇由我父亲和几位叔叔一起出手自然是没有问题的,我每日见姐姐总是阴郁眉间,又拼命练功,担心姐姐会因此伤了神思,糟蹋了身子。”
谭幽幽也道:“何尝不是,我每劝姐姐要保重身体…唉!”
“我还要更加努力,要亲手杀了仇人才行。”苗兰语气坚定。
“难道姐姐也要去四川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