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就有鸨父殷殷前来,“小姐,您可好久都没来了,我们家无双啊都相思成疾了”,南宫倾炎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去,老地方,伺候好我的朋友”,鸨父一看到银票,眼睛都亮了,连连应是,带着他们往包间而去。
没一会,一群花子们蜂拥而来,满屋子都充斥着厚重的脂粉味,“二位别拘着,敞开了玩”,倾炎大声招呼着,还不忘对旁边的花子上下其手,倾影看了看坐与一旁的风若月,他提着酒杯,身边美男环绕,也是好不惬意,到底也是花楼常客。
倾影摇头起身:“你们玩,我出去透透气”,说完也不顾他们二人,径自出了包间,门口男男女女,好不热闹,他习惯了清净,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处院子,这里倒是没有前院那么嘈杂,“小姐不在前楼喝酒,跑奴家这里作甚”,淡雅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双雪白的茱萸抚上她的肩头,“这是哪”,倾影淡定的问道。只听到“洛洛洛”的笑声,然后便是将她往房间里拽,直到被推翻在床榻。
“这当然是花楼呀,小姐这话问的”,他边说就要解她的腰带,倾影一把抓住他的手,把了脉,没有内力,也不会功夫,她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才看清楚此人,浓妆艳抹的脸蛋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小姐这是做什么,您弄疼奴家了”他滴滴说道。
“早听闻千姿阁的花魁花无意在一场比赛中输给了花无双,从此一蹶不振,自愿退出花楼,隐于后院,不再踏出千姿阁一步”。倾影瞧着他震惊的小脸,又道:“世人都传你是这千姿阁的主人,也有人说你是这主人的男人,还有就是说你养了几个小情人,日日苼歌”,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倾影抚摸上他的脸颊,眉眼,唇角。
“小姐您瞧我这欢阁,哪有什么小情人,就等着您了”,他说着用力一扯,扯下倾影的衣衫,露出白皙的锁骨,傾影瞧了瞧不远处的香,浅笑,在欢合香的作用下,男子意乱情迷,看着身下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倾影弹指一挥,烛火熄灭,半开的窗户透着丝丝冷风,吹动窗帘,男子手臂上的朱砂火红妖艳,还真是稀奇,前花楼头牌竟然还是处子,这倒让她更加好奇了。
第二日清晨,花无意转醒,揉揉发疼的脑袋,昨夜里那人早已没了人影,他点了合欢香,明明服用过解药,怎么还会……。
“春宵一夜可还尽兴”,一黑衣女子闪身进了欢阁,花无意静静看着她,三天前,这人找到自己,拿自己的亲弟弟要挟他,昨夜便是此人的安排。
“我弟弟呢”,花无意愤愤道。“公子别急,待你完成了我们的事,令弟自然毫发无伤的给你送回来”,黑衣女子递上一张纸条,然后转身离开。
花无意担忧,他猛的瞧了瞧手臂处的守宫砂,已经褪去,这也证明他失身了,昨夜里那女子要了自己,还没等他理清思路,鸨父笑眯眯的扭着步子前来:“诶呦喂,我的公子啊,怎么还不梳洗打扮呀,王府的轿子都到门口了。鸨父的话让无意摸不着头脑,难道昨晚留下的是哪位王爷?
鸨父见他愣着,着急忙慌:“是德王府的轿子”,鸨父急切道,又半推着他梳妆。
他心头猛然大惊,那个黑衣女子竟然要他杀了王爷,他何德何能啊,就算他侥幸杀了,那他和他弟也活不成,思绪一片混乱,何时进的马车都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