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将沈年隶的头推开,小手附上他的额头:“是哪里不舒服吗?我看看!”
“没有不舒服,就是被你儿子气到了。”
“啊?呵呵,他又怎么气你了?”
闫柠好笑,伸手手臂环抱住男人脖颈,小手轻抚男人浓密的黑发。
沈年隶特别喜欢闫柠这样的触碰,他觉得每天在这样的怀抱里清醒,是他这辈子无比幸福的事情。
“他说他不结婚就不会接手艾斯,还说让咱们拼三胎!”
“三胎?你没揍他?”
“想揍来着,可他一告状你就会收拾我,我哪敢啊!”
男人委屈劲上来,大手惩罚性的在闫柠纤细的腰肢上使劲揉搓了一把。
“哎呀,把你手拿开!我见他给你报仇,明知道你结扎了,还能说要三胎这话,混小子。”
闫柠惺忪的睡眼已经清明,她推开欲做乱,想入非非的男人急忙下床往洗浴间跑。
怀里的香软逃离,沈年隶没好气的重重叹了口气也从床上起来,紧跟着人进了洗浴间。
“跑那么快干什么?你不想,我还能强迫你?”
“别把自己说得像正人君子一样,咱们俩睡二十年了,我还不知道你?”
刷着牙的闫柠白了一眼从身后将她拥进怀里的男人,身后的触感她可太明白自己此刻的处境了。
狗男人,一发骚不满足他能把人磨疯,但今天的确不行,她还有事,约了人。
沈年隶并不反驳闫柠的话,而是勾唇笑得暧昧:“睡你这么久,那老婆肯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配合最能让咱们舒服吧?”
“沈年隶,我有事要出去,今天配合不了。”
“什么事比我还重要!我不管,你看你把我勾的,不消停下去你就不能走。”
男人这会儿早晨正上头,哪能轻易放人离开,他大手掐住女人瘦腰,一把就将人提抱到洗浴台上。
“沈~唔~”
闫柠的狠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尽数堵在嘴里。
湿热的吻愈演愈烈,宽敞的洗浴间里不断响起在让人脸红心跳的轻吟和喘息声。
待放门再次打开,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男人托抱着还正使劲咬着他肩膀的女人大步走进衣帽间:“乖,先松口,我给你穿衣服。”
“沈年隶,你王八蛋!”
“是,我王八蛋,老混蛋。乖宝不气了,晚上让你在上边欺负回来,好不好?”
沈年隶将人放到沙发上,俯身亲吻闫柠额头,几十年如一日的温柔虔诚。
闫柠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男人,拉起沙发上的毯子盖在身上:“你想的美!快给我拿衣服,沈冬该等急了。”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
给老婆穿衣服这事,沈年隶早就做的是得心应手。
没一会功夫,穿衣、发型全部给闫柠安排到位。
“咱们一起出门,给你送过去后我再去公司。”
沈年隶将衬衣穿好,一边扣袖口一边和正在涂护肤品的闫柠说道。
闫柠没意见,反正她不开车,有车坐就行。
盛宇国际门口,闫柠还没下车透过玻璃就看到了坐在咖啡店里的沈冬。
“阿隶哥哥,你说齐胜和沈冬这次能走下去吗?”
沈年隶同样也看到了咖啡店里的人,往日里如同太阳明媚的女人,现如今看着就像是冬日里的霜花,美却是凄凉。
“乖宝,他们两个有情,能不能走下去完全取决于沈冬,如果沈冬无法释怀,那强行在一起两人也回不到从前。”
“你不是废话吗?”
闫柠蹙眉白了一眼男人,这些还用他说,她也明白。
“啧,你个小坏蛋,你问我答,怎么就废话了?再说现在阿胜还什么也不知道,等他知道了那些事,两个人才真正要面临是否能走下去的坎了。”
“那就让他知道,不能只痛苦沈冬一个人啊!”
沈年隶摇头:“沈冬不说,就是不想齐胜跟着难过,咱们做为朋友,还是只安慰,不做决策。”
“那好吧!那我和沈冬这结束去公司找你,你路上慢点。”
“好!”
闫柠下车,径直往盛宇国际一楼的咖啡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