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平安很生气。
大家都能感受的到。
刘薛生听到步平安杀气腾腾的话后走了出来,几个女子很自觉的进厨房替刘薛生做起了善后工作。
只是耳朵依旧竖着,想听听是什么事情能让步平安如此破防。
刘薛生接过纸条,看完骂骂咧咧道:“逼脸和骨气就跟内裤一样,平时不一定要露出来,但还是要有的,不然会感觉空落落的。没有这玩意,一个国家哪里来的安全感?又哪里的民族底气?”
杨天歌接过,久久没有发表意见。
步平安大手一挥,激昂道:“这事一定要解决,这些伤害过我家军人的人一定要严惩,没有怀柔一说,没有仁政一说…只有杀鸡儆猴。爱情本就是神圣的,婚姻更是神圣的,军婚更是神圣中的神圣。”
杨天歌说道:“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如果杀了会不会显得有些过了?”
刘薛生嗤笑道:“军人在前面保家卫国,她在后面‘背着家’跟人跑了,临了还捅视她如宝的男人一刀,小家都没了你让军人怎么顾国家?感情牵扯到了国事还能叫私事?兄弟!你说说,军人死了,我们管不管她生活?给不给优待?就是重新组建家庭,我们都会顾好遗孤遗老吧?国家给她的荣光和优待不缺吧?现在她出卖军人,那和出卖国家又有什么区别?”
“男人保家卫国守这么大的地方,死都不退,她守这么点地方就能要她命?”
杨天歌是土生土长的读书人,关键是有悟性但没耐心的半吊子读书人,自然缺乏一个现代人才有的眼界和格局,倒不是说杨天歌不好,恰恰说明是他太美好了。
听到刘薛生鞭辟入里的观点后,杨天歌抛出一个自以为可以宽容的观点,“那要是人家姑娘被逼无奈?又或者是这个军人确实和她不相爱、不适合呢?”
刘薛生上辈子也就是个二十来岁的中专生,肚子里的见解确实不足以分解复杂矛盾的感情问题,于是看向步平安。
步平安说道:“如果被逼,那就不是背叛,这点大家认同吗?”
几个女子也听懂了是怎么回事,听到步平安的提问后,自然是点头应是。
旁边的李洪水用“嗯”打开了自己的隐身状态。
步平安接着说道:“如果不是背叛,那逼她的男人就是强女干犯,只要军嫂告发了,男子就该以破坏军婚罪斩首,权贵也不能幸免,多少钱都不能免除。”
步平安顿了一下又说道:“两个真的不相爱,不适合,那就去军区说开说明,好聚好散,和离后她嫁多少次那是人家女子自己的事,我相信以我们军人的素养和现有的条件,再成家肯定不难。”
“但是,你不能先找好下家再来提这种事,骑驴找马和勇敢说开,那是不一样的。你可以勇敢追求自己的心,但不能昧着良心在这假勇敢。”
“不出轨,干净离开,那叫真诚,虽不爱但咱尊敬;脱了轨,再说尊敬,那叫背叛,说的再漂亮也扎心。”
刘薛生拍手称赞道:“说的好,有你这样的兄弟,心里都敞亮了起来。说的话,总有一种拨开迷雾见青天的感觉。”
众人都在回味着步平安的话…有人眉头紧锁,有的若有所悟,有的慢慢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