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等一等,有件事情想找你打听一下。”
何雨柱转过身来问:“是什么事情?”
秦淮茹问:“同志,请问一下贾东旭这个人...”
“唉!”何雨柱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姑娘我还是劝你一句,不要往火坑里跳呀。”
然后回去继续往前走,不过走的速度并不快。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的话更加惊讶,连忙跑了两步跟着何雨柱的步伐一起走,问:
“同志,你能和我仔细的说一说贾东旭吗?”
何雨柱却没有直接答应,只是说:“姑娘你还是找别人打听吧,贾家的事情不好说啊,我怕得罪了人。”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何雨柱问:“不知道媒婆怎么和你说的有没有提过贾东旭的爹?”
秦淮茹道:“没有详细的说,只是提了一嘴,前些年已经去世了。”
何雨柱再问:“那媒婆有没有说,贾东旭的爹当年是甲长?”
“甲长?”秦淮茹吓了一跳,问:“他爹是二鬼子吗?”
“也差不多吧,贾东旭的爹是四合院里面的甲长,做了不少丧尽天良的事情。”
贾东旭的爹之前确实当过一年的甲长,何雨柱确实没有说谎,只是夸大了他当甲长的时候做的那些坏事。
把别人做的坏事都安在了他的身上。
现在刚刚解放,最讲究出身,也开始对过去欺压百姓的一些土匪恶霸二鬼子进行了清算。
秦淮茹顿时有些啥也没有想到,贾东旭的爹竟然做过甲长,怪不得眼前的人,说自己是跳进火坑里面了。
其实贾东旭长得再白净,有过一个当甲长的爹,还不知道哪一天就倒了霉,被街政府的人给抓走了。
何雨柱又说:“这都不算啥,毕竟他爹已经死了很多年,可眼下最难的反而是他的娘。”
“为什么?”秦淮茹问。
何雨柱说:“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他的娘是最不讲理的,是四合院里面的一霸,欺负乡亲,稍微不顺心,就可以躲堵在人家的门口,骂上三天三夜。”
何雨柱再举几个例子,例如贾张氏薅六根家的两棵葱,六根娘只是说了两句,贾张氏就堵着人家的门,把人家骂的不敢出门了。
何雨柱也没有胡说八道,只是比事实夸大了一些而已。
如果秦淮茹去打听这些事情,别人说的反而会比何雨柱说的更夸张。
秦淮茹这下更加庆幸了,自古以来最难的就是婆媳关系,自己嫁过来之后就要天天面对贾张氏。
每个儿媳妇都希望婆婆能够通情达理,要不然儿媳妇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何雨柱问:“王大妈应该没有说贾东旭娘是这种人吧?”
秦淮茹摇摇头,说:“没有。”
何雨柱说:“更过分的其实是贾东旭。”
“为什么?”
何雨柱说:“贾东旭这个人其实好吃懒惰,不思上进,拜了院子里面的易中海师傅这么多年,技术还是刚刚入门。”
接着说:“而且贾东旭这个人是个酒蒙子,喝醉了酒又吵又闹的,会打人,不光喝酒,还和工友一起耍钱。”
秦淮茹慌了,贾东旭的爹是甲长,娘是恶婆婆,他本身还酗酒,赌钱,不思进取。
贾家还真的是一个妥妥的火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