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杜娟腾的起身,拿着戒尺走到孟桑瑾身边,“阿玉的身体才养好,你就和害她的人一同喝酒作乐?孟桑瑾,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孟桑瑾连忙伸手护住,急忙说道:“不是的……娘,我没喝酒,不信你闻我身上都没酒味。”
杜娟:“华京的酒香淡,你还想狡辩?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说着,她挥舞着戒尺,啪的一声响,抽在孟桑瑾身上。
“嗷……”孟桑瑾怪叫一声,“娘,你轻点。”
接连抽了几下,杜娟才停手,戒尺指着他问:“你老实交代,阿玉上次受伤,你是不是也参与了?”
“怎么可能呢,阿玉是我亲妹子,我怎么会害她,这次是意外。”孟桑瑾连忙否认,求助的目光看向孟桑梓,“阿玉,娘打也打了,你就说实话吧。”
孟桑梓:“娘,我今天在街上碰到一个人,柳县人士,名叫白溪。她卖身葬父,说家里无其他亲戚,我见她可怜,便准备让她来府里做我的贴身丫鬟。”
杜娟:“柳县白氏?改日我去查查,若身家干净,留在府里也无妨。”
“那麻烦您了,娘。”
“都是自家人,说这些做什么。”
孟桑梓起身:“女儿先回去了。”
见她毫不停留,孟桑瑾连忙道:“喂,阿玉……”
孟桑梓走出了花厅,还能听到杜娟呵斥的声音:“你闭嘴,好好跪着!”
……
晚上孟南鲲回来,听说了白天的事,逮着孟桑瑾去祠堂,又是一顿毒打。
孟桑瑾连辩解的话都懒得说了,硬生生挨了一顿板子。
家法完,孟南鲲坐在旁边,连连叹气。
孟桑瑾无语道:“爹,挨打的是我,我还没叹气呢,您叹什么气啊?”
孟南鲲道:“今日宫中出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