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只像一群欢快的小鸟一样迅速地围拢到毛利兰身边,叽叽喳喳地询问个不停。
他们那充满关切的眼神,仿佛要将毛利兰整个人都看穿似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各种问题,生怕遗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而毛利兰则面带微笑,耐心地回答着弟弟妹妹们的每一个问题,眼中满是温柔与关爱。
站在一旁的灰原哀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心中暗自思忖道:
此刻确实并非继续追问下去的最佳时机。
于是,她选择暂时保持沉默。
与此同时,吴应看着眼前仍然有些自责的园子,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他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园子的头顶,试图给予她一丝安慰。
“园子,别太责怪自己啦。
这件事情真的不能怪你,如果你的心情还是无法平复下来,不如借助你们家族的强大势力,帮助警方将那个罪魁祸首绳之以法吧!”
吴应语重心长地说道。
园子听了吴应的话,先是微微一愣,随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经过一番短暂的思考之后,只见她突然抬起右手,用力地握成拳头,并重重地砸在了左掌心之上。
“对啊!那个苑子姐姐实在是太善良、太单纯了。不行,我得赶紧给家里打电话,让他们动用所有的资源来协助警方破案!”
园子激动地说道。
看到园子终于从阴霾中走出来,并且重新振作起精神,花火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她兴高采烈地再次凑到园子身旁,两人紧紧地黏在一起,有说有笑地谈论着一些有趣的话题,时不时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
就在这个时候,毛利大叔大踏步地走到吴应面前,热情洋溢地向他发出了一同去喝酒的邀请。
然而,还没等吴应有时间做出回应——
无论是拒绝还是答应,他便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瘙痒感顺着鼻腔直冲脑门儿。
紧接着,一连串响亮的喷嚏声接连响起。
灰原哀见状,忍不住侧过头去,用略带调侃的语气轻声嘟囔道:
“哼,不是说只有笨蛋才不会感冒吗?”
听到这话,吴应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反驳道:
“嘿,就属你嘴巴最厉害,行了行了,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啊!”
说完,他还故意扬起一只硕大的手掌,作势要去拍打灰原哀的脑袋,但最终只是轻轻落在了她的头发上,狠狠搓揉了几下。
“毛利大叔,咱们一块儿去喝点小酒吧!
听说这里有不少独具地方特色的美酒呢,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尝过呀!”
听到这话,毛利大叔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他笑得连舌头都开始一跳一跳地颤动。
那副夸张到极致的表情实在令人忍俊不禁,就连一旁的吴应都不禁感到有些汗颜。
就在这时,小兰走上前来轻轻地拉了拉吴应的衣角,并压低声音对他说:
“吴大哥,您可千万别让我爸爸喝得太多哦。”
吴应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安慰道:
“放心吧,小兰,如果毛利大叔不小心喝醉了,大不了我把他背回来就行了,不会有事的啦。
倒是麻烦你帮忙照看一下花火和灰原她们哟。”
话音刚落,吴应便快步跟上了毛利大叔,同时好奇地询问道:
“毛利大叔,咱们这是准备去哪儿喝酒啊?”
看到他们俩渐行渐远的背影,小兰和园子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了些许无奈的神情。
最终,她们只好带着一群小鬼头转身返回了比赛现场。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夜幕降临,吴应终于搀扶着毛利大叔晃晃悠悠地回到了酒店。
此时的毛利大叔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一副醉醺醺、东倒西歪的模样,但实际上他的心里却像明镜儿似的十分清醒着呢。
经过这次相处,吴应愈发坚信毛利大叔也许并不像原剧里所表现出来的那般糊涂。
就这样,一夜悄然过去,第二天清晨时分,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房间里。
一行人的旅程也即将结束,大家收拾好行李后纷纷登上了返程的飞机。
当飞机平稳降落在机场,众人陆续从出口走出来时,吴应无意中扫视到四周出现了形迹可疑之人。
看起来组织内部已经有人对一些事情产生怀疑了。
这不,毛利大叔刚刚乘坐飞机回到米花市,组织的外围成员便像跟屁虫一样急匆匆地赶来跟踪他。
说不定就连他们那小小的侦探事务所都已经被偷偷安装上了窃听器呢!
但目前先不用去理会这些,反正贝尔摩德肯定会知晓组织所采取的行动,就让她自己去为此烦恼吧。
回想昨日与毛利大叔一同饮酒的时候,毛利大叔也曾抱怨过警视厅制定的那些规章制度。
然而,以毛利大叔的性格和经验来看,这些所谓的规范其实并不能给他造成太大的困扰。
只不过从今往后,如果接收到某些特定类型的委托案件,就得事先向警视厅进行报备而已。
这么做也是为了防止被那些心怀不轨、企图作案的人利用,成为他们手中的工具。
毕竟在原本的剧情当中,确实存在着好几桩案件都是由毛利大叔亲自充当证人之类的角色呢。
想到这里,吴应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微笑着和毛利大叔打了个招呼之后,便毫不犹豫地带着花火以及灰原哀转身离去了。
午后的阳光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慵懒地倾洒在阿笠博士家那宁静的小院里。
吴应三人,手中提着刚刚采购回来的菜和水果,缓缓走到了门前。
四周一片静谧,甚至连一个行人的身影都看不到。
这种异常的安静让人感到有些压抑。
灰原哀见状,心中按捺不住焦急之情,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想要推开那扇紧闭的门。
然而就在这时,吴应反应迅速,如同闪电般伸出手臂,一下子拦住了她。
随后,吴应缓缓蹲下身子,与灰原哀平视着。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生怕惊动了周围隐藏着的危险:
“等等。
才在机场那边,我就发现一些形迹可疑之人,好像是趁着毛利大叔去的。
可能是组织有什么行动,注意到了毛利大叔。”
说话间,他那双锐利的眼眸快速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