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这时才装模作样地抬起头来,一脸沉吟。
“我就是觉得应该送,你应该有。”
他勾起那串手链,清脆的铃铛声莫名让人心尖发痒。
“奴才给您带上好不好?”
虽说是个问句,但进忠并没有等雪鸢回复,反而自顾自地站起身,从榻上下来,非常自然地单膝跪坐到雪鸢的脚边,轻轻托起她的手。
“……”
雪鸢有些恍惚。
等她反应过来,进忠已经将手链套在了她雪白的腕间,火热的手掌将她的肌肤都暖得温热起来,大拇指还在她细嫩的皮肤上轻轻摩挲,带来一阵细小的电流。
有点痒。
雪鸢打了个不甚明显的哆嗦。
明明被抚摸的只是手腕的皮肤,可她却觉得耳后都开始发热起来,微妙的酥麻感顺后耳后的神经闪电般地掠过后脑、脊椎,就好像……
没有给雪鸢深想的机会,进忠压低声音,将嘴唇靠近她的腕间,说话间的湿热呼气就这样丝丝缕缕地缠绕了上去。
“这白玉虽然玉质一般,但我叫人在香料里熏了好些天,鸢鸢觉得好闻吗?”
奴才与主儿的试探一句便已足够,雪鸢的反应也让进忠倍感满意,他现在想要得到别的东西了。
“我闻闻。”
雪鸢回过神,下意识地就想将手从进忠的掌握中挣脱,可下一秒却又被他紧紧攥牢。
“你!”
微微的濡湿感从腕间传来,伴着微痒,雪鸢的整个胳膊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你做什么呢!?”
“我没做什么。”
进忠专心地吸吮着,留下两个不甚明显的红痕,他尤觉不够,又用牙齿叼住磨了磨 ,看那颜色变得红艳才心满意足地顺着手臂向上亲吻而去。
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下次没必要给首饰衣物熏香了,什么味道都不如鸢鸢身上的好闻。”
“胡言乱语!”
雪鸢觉得今天的进忠攻击性好强,让她都有些难得的羞恼。
“是不是胡言乱语,鸢鸢你尝尝就知道了。”
进忠按捺不住地将人圈在椅子与自己怀中,抬起雪鸢的下巴就是一记深吻。
浅尝辄止是不够的,他需要更多更多。
进忠一边想着,一边手臂使力想将雪鸢抱起。
可他偏偏又舍不得离开唇间叼着的唇瓣,便干脆一手捏着雪鸢的后脖颈,一手去托雪鸢的小屁股,那失重感吓得雪鸢下意识地将双腿紧紧地缠到他的腰上。
进忠得意起来,掂了掂挂在身上的大宝贝,引来一声略带不满的惊呼。
“您也急了是不是?”
“奴才在呢。”